秦伟邦气极反笑:“哦?我倒要听听你怎么劝我?”
罗玄冷哼一声:“在下身为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玄天剑派大掌门,生平最擅长算人生死祸福!今天你们留不住向问天!劝你还是早点离开罢,别丢了小命!”
向问天心里咯噔一下:这人是来救自己的!
“一派胡言!诸位,休听这个疯子胡言乱语!今日众位正道同门济济一堂,何愁魔头不除!”说这话的人身背一把宽铁剑,上刻嵩阳二字。
话音落下,秦伟邦已然不悦,显然被正道低辈人物抢白颇为不爽。
眼见周围的正道人士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兴奋起来。
罗玄扭头:“你哪位?”
“哼!嵩山史登达!”
“哦,史登达呀!你的内奸师叔呢?他怎么不出来?怕遇上日月神教的熟人么?”
罗玄这么说,自然是在嘚瑟自己上次在刘正风洗手宴上的表现了,上次往费彬身上泼的脏水实在太狠,费彬可不好洗白。
围观众人中竟也有人想起,亭中的少年正是上次在衡山让嵩山派吃瘪的人物。
向问天刚刚从牢里跑出来,还不知道罗玄那天使过的坏,可日月神教众人知道啊,秦伟邦咧嘴一笑:“是极是极,费师兄多年在嵩山派辛苦,我圣教诸人都很怀念他啊!”
秦伟邦话音一落,魔教人物这边轰然笑开了。
“秦长老说的对!”
“费师兄辛苦了!”
“为圣教服务!”
“是啊是啊,费师兄,玉凤师妹在教中夜夜寂寞,苦守清白,等你归教呢!”
“费师兄真男人!听说那左冷禅素爱断袖分桃,费师兄为我圣教大业,多年来曲意逢迎,好不容易呢!”
日月神教出来的人物哪有什么节操可言,正道人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再这么下去今天的事儿别办了,净听这帮人讲段子了。
终于,一人越众而出,此人身穿甲衣,身背一把厚铁剑,腰上系有狮蛮腰带,背后着大红披风,威武不凡,正是大嵩阳手费彬。费彬脸色铁青,运上内力,大吼一声:“魔教之人果然都是乌合之众!被黄口小儿巧言令色便忘了此行目的!罗玄!你再不让开,连你一起诛杀!”
罗玄见费彬站了出来,一拍桌子,将剑拿在手上,道:“费彬!方才我窥探天机,替你算了一算!你这辈子当死在衡山剑法下,你信是不信?”
费彬冷笑一声:“这世上能用衡山剑法胜我仅莫大一人而已,你这算命先生还是不做为妙!”
费彬自然不可能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下了必杀费彬的决心!
每每想起原著中曲非烟死在费彬手中的情节,罗玄便难受无比,上一次与费彬交手自己还没得到紫霞神功和独孤九剑,这一次,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个人渣!
罗玄森然道:“擅杀妇孺者!该杀!”
这“杀”字刚出口,寒光陡闪,长剑出鞘,在朝日下光芒万丈!
这一剑出招奇快,且如梦似幻,很明显是衡山一路,看起来像“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中的绝招,却又似是而非。
费彬大惊失色!自己那日在刘正风府上就吃过“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的亏,此刻见罗玄高明无比的一路“幻剑式”使出来,大骇之下连连躲闪,倏忽间身上已经被罗玄狠狠划拉了几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