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刚才混乱中被打了几棍子。
看到他苍白的脸和紧闭的眼,纪软软有些慌了,“快,送医院!”
一阵兵荒马乱后,封砚修先是被送到镇上医院做了简单处理,马上又被送到县城的医院。
彻底的检查和缝合之后,医生严肃的告诉他们,伤得不轻,可能有些轻微脑震荡,要好好修养才行。
得到消息的顾晏桥也赶了过来。
看到这个场景,顾晏桥皱紧了眉头,“怎么搞成这样?”
纪软软坐在封砚修床前,沉默不语。
封砚修还在昏迷中,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纪软软,你们的事我不便插手,但无论是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你们分开的时候人,他都冲在最前面,义无反顾的保护你。”
“的确,你们之间有问题,他也做错了许多,但是,他那时候只有十九岁,在那种家族分崩离析的情况下,他的确极端了些,但他从来真的背叛过你,这个我可以保证,他和周悦悦只是逢场作戏,只是为了气你。"
“他的确做了许多错事,你也可以不原谅他,这都是你的自由,但有些事你需要知道真相。”
“第一,他从来没有乱来过,第二,他以前给周悦悦投资的电影都只是周悦悦自己炒出来的,他从未在她身上花过钱,这个,你可以去问傅寒年,周悦悦是他公司旗下的艺人,他最清楚,第三,你的手稿,他没有给过周悦悦。”
“我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我很忙,如果他不是封砚修,我不会出现在这里,另外今天晚上我就会回京市,这边的话,我会暂时让李楠再多停留几天,剩下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纪软软心乱如麻。
顾晏桥这个人并不多话,可以称得上寡言,所以,他每一句话都很有份量,让人信服。
他保证的事,一定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那以前的确有许多误会。
他和周悦悦之间,也许是真的什么也没有。
可是,就算是他们什么都没有,他和自己之间的那些伤害,就可以消失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道:“温菱和孩子还好吗?”
顾晏桥脸上淡淡的,“多谢关心,他们在家等我回去,一切都好。”
顿了一下,他又道:“你离开京市,是菱菱给你办的吧?”
纪软软没说话,但她的沉默就是一种承认。
顾晏桥低声道:“只有她能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事了,换成别人,不可能一点事也查不到,算了,这事你别让砚修知道,不然我们兄弟之间会有误会。”
他看了看手表,“我可能要走了,就不等砚修醒过来了,有什么事就找李楠,他会在这边多呆一个星期。”
顾晏桥匆匆离去,登上了一辆大型的直升机。
天黑之前,晏氏私人飞机停在了京市国际机场。
一出通道,一抹娇小的身影就飞奔上来,跳到了他身上。
顾晏桥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臂弯里,声音又沉又宠,“这么大的雪,跑来机场做什么?”
温菱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脖子上,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小声道:“人家想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