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绵绵:“……”毁了,老公这脾气好像是冲自己来的。
季绵绵还看到同行多了好多四五十岁对自己好奇的人。
景政深坐在车上,“开车。”
唐甜不敢凑近了,季绵绵扭头和闺中命友对视,对口型:咋回事?
唐甜摇头摆手:不知道。
到了一间休息所,看着室内还有软床。
屋门一关,景政深拉着妻子,就给她脱衣服。
“不要,你出去,我自己脱。”季绵绵还小犟犟的。
景政深直接把人拽到自己怀跟前,二话不说,就替她脱毛衣。
水湿让毛衣都重重的,仍在地上。
季绵绵看过去,“我还穿呢~”
“穿什么穿,衣服脱了再去跳一次水。”
季绵绵:“……”
毛衣脱了里边还有个白色的吊带小背心,景政深拽着也要脱,季绵绵害羞的不好意思,“不行,老公你出去~”
“季绵绵,你身上哪里是我没见过没摸过的?”
季小绵绵脸红,“见过归见过,但我现在就是不让你见~不让你摸。”
他不出去自己不脱,逼的无奈,两人各退一步,景政深转身背对过去。厉声呵斥,“脱!”
季绵绵火速三下五除二的衣服都脱了,裹着浴巾,“老公,好了。”
热水已经放过,季绵绵去泡澡洗澡的功夫。
景政深出门,一群左府的下属以妖姐为首,站在那里,紧张等领罚。
“晚烟院所有人,包括左府管事在内,浸水整夜,不得上岸。辅院监督。”
妖姐低头,“是。”
晚烟院忽然闭园了,唐甜想去找季绵绵,最后被工作人员领着去休息所。
景政深坐在沙发上,刚吩咐了人来给季小绵绵送衣服穿。
她在浴室里泡了会儿澡,整个人有劲儿了,“老公,你说这左府还有包间,在这里住一晚得多少钱啊?”
景政深又给丈母娘打电话,“喂,妈,我是政深。”
季绵绵还在水里泡着,她耳朵尖的先听到敲门声,“老公,有人敲门,是不是来送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