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刚才一晃而过好像见了个熟人,但又不确定,她怀疑自己眼花了。
苍天南现在最憋屈的是,“是钱的事儿吗?我看起来像是缺钱的人吗?是你们的人言语不敬我。还让我去大堂,客人意见都不能发表了?”
苍天南这个人,用季绵绵的话形容就是刺儿。
她也刺儿,但是她刺儿的都是招惹自己的人。苍天南不一样,他在他的国家因为是贵族世袭,所以大小一个不顺心逮谁刺儿谁。
在他的国家,因为是贵族,没人敢说这位少爷不好。在国外留学,因为他伯爵爹打过招呼,在学校也是横行霸道。
哦,横到季绵绵这里,结果被季绵绵收拾了。
现在来了海城,脾气还不收敛。
经理一般对这种蛮横无理的顾客都是直接请走,左府从此不再接待。可今天有个太太在后边,经理大有一种期末考核业绩的紧张感,让他不敢这么专横。
“苍少爷,您想如何?”
“道歉,给老子跪地上道歉。”苍天南指着刚才服务的女员工,瞪着眼眸,十分嚣张的喊。
他话音刚落罢,女员工的眼眸中折射的杀意愈烈。
经理是断不会答应苍天南的无理要求,刚开口,“不,”
“扑通”一声,跟谁在湖水里投石头一样,大石落入水面,溅起“哗啦”水花,还有扑通的咕噜噜声。
接着是唐家大小姐一声大呼,“绵子!!!”
“不好,太太落水了!”
亭台处站着的苍天南一脸震惊,“不是,我让你们跪下给我道个歉,我没说让跳水给我道歉啊。欸。”
季绵绵在寒秋的水波中冻得脑瓜子绷紧,浑身像是坠入了寒潭,四肢感觉都冻得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