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看着她那点小心思,不用说也全猜到了,他没有过多纠缠,因为最后事实一定不会如她所愿。
当晚景政深就翻译了一段文字,要看第二段时,景爷,“一晚只看一段。”
季绵绵:“……你耍赖,你说帮我翻译的。”
“我确实帮你翻译了。”一晚只翻译一段也是翻译,“你想让我多翻译,可以,除非……”
“除非什么?”季绵绵跪在床边,看着靠在床头的景政深。她眼中仿佛燃起了希望。丝毫不知道自己是在给商人谈判。
景政深盯着她的嘴,那意思不言而喻,而后看着她,“报酬。”
季绵绵:“……你说,多少钱。”
景政深嘴角轻扯,搂着季绵绵的腰,一把将女孩儿带怀里,“钱这个东西,我不缺。”
他缺的,他会自己索取。
说罢,意料之内的吻轻附,触碰到她唇瓣的柔软,捏着她脸颊两边鼓鼓的肉包,长舌直驱而入开始掠夺季绵绵口中的空气。
不知多久,季绵绵面颊绯红的坐起来,拿着文件打了一下景政深,“又臭又老的流氓!”
结果季绵绵直接被一个虎扑压在床上,她被亲的嘴角都是红的,侧过脸颊,双手推着男人的脸,要推开,却没推动,景政深直接和她的双手十指紧扣,摁在她的头顶,吻从未间断过。
直到最后,她气喘吁吁,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裙摆都皱巴到腰身处,胸脯伴随着呼吸上下鼓动时,身上的男人也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好像比季绵绵更难受。
起身,拽了下她的裙摆,遮住她的大腿,景爷去了浴室。
再次出来,看到被窝没人了,资料还扔了一桌子。
他望着阳台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