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她真不知道自己忽然抱她上楼时干什么的?
季绵绵望着他的视线,那眼神就是把自己当成一盘大餐一样,她后怕的舔了下嘴唇,这个举动,让景政深再一次靠近,直接坐在她床边。
季绵绵吓得后边缩了缩,“不行!”
“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你都碰过我了,你,你适可而止。”
景政深光是看着她,都难以克制自己那非分的念头,“就这些,你觉得够?”
季绵绵左思右想,在进一步和报警发现自己中间摇摆徘徊,最后,“大不了你报警吧。”季绵绵后知后觉,对呀,自己是他老婆,上楼去看他资料这不也说的过去。
而且,他要是真让警察抓自己,季绵绵寻思着,自己的靠山多的是,晾他也不敢真让警察抓自己,刚才就是贼人属性未消,才会乱了阵脚。
景政深发现一亲吻,这小脑袋瓜竟然有那么点用了。
“为什么喜欢一面之缘的救命恩人,却不喜欢我?”景政深问,在已经知道自己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季绵绵小脸埋在被子里,“咱又没感情。”
“和左府老板有感情吗,为什么选‘他’又不选我?”
季绵绵微微蠕动了一下,“他餐厅做饭好吃。”
“我做饭难吃?”
季绵绵:“那餐厅挣钱。”
说完,室内双双沉默,餐厅再挣钱,有景爷会挣钱?
季绵绵这个借口,真虚假。
“你可以喜欢任何和你无关的人,只是不喜欢我。”景政深凝望着她。
季绵绵听到这话心里酸酸涨涨的,“说的跟你喜欢我似的。”
景爷盯着她,梗在喉间的几个字,明明呼之欲出,直接就可以说出来,可他到了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像是他这个身份地位的人,去玩泥巴一样困难。
在他心中,感情一时,男欢女爱,情谊表达,和他是格格不入的。
他不喜欢用“我爱你”“我喜欢你”“我的心中只有你”……等等肉麻,直接的话语来表达,他觉得轻浮,不稳重,是男人就该把喜欢和爱落实在行动上,日常中。
“你这不行,那女人和男人能一样吗。女人就是要靠你嘴说出来才知道你的心思,”季舟横今天中午还在说,“本来我家三儿被教的就简单直接,爱就是大声说出来,喜欢就是毫不犹豫的一个大怀抱,你呢不说明白,她呢雾里看花,也琢磨不明白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本来我们两家处境就尴尬,她又多少次怀疑你和这个女人,质疑你和那个女人,然后突然她告诉你‘我喜欢你’,那她还要不要脸面了,万一再碰到你不喜欢她,这以后在你面前头都抬不起来了。”季舟横和好友聊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