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小拳头,咬牙,小声说:“景政深,你故意的!”她确定,景政深能听到。
一旁的助教计子安都推了下镜框,总裁敢不敢故意的再明显一点。
上课,季绵绵仰着脑袋,盯着景政深看,偶尔视线交汇,她直接噘嘴扮了个鬼脸,景爷嘴角噙着盈盈笑意,继续新的教学。
季绵绵靠着椅子,伸长双腿,拿着书自己看。
唐甜度秒如年,第一排,不敢玩儿手机啊,天杀的她就是来陪听的,可是,授课的是景爷啊。
好不容易熬到一节课结束,唐甜说什么也要坐后排,季绵绵死揪着不撒手,“你开始弃我而逃了是吗?你忘记我们桃园两结义了吗?你忘记咱俩在关爷爷面前磕的头,发的誓了?”
唐甜:“咱说的是生死大事儿,这玩意不算。”
季绵绵还揪着唐甜不让人走,“这就是生死大事儿。你走了,我行动不便怎么办?”
“你老公在这儿呢。”
“那我上厕所怎么办?”
“你微信喊我行不?”
“那我……”
唐甜看了眼景爷处,人家低头谁知道看着手中的什么,自己,“绵子啊,只要你放我一命,左府尊楼姐妹请客。”
“唰”的一下,季绵绵撒手了,“你说的哦~”
唐甜:“……”
不知为何,在看‘文件’的景爷,嘴角笑容更大了。
唐甜:“你就长了个吃心眼。”
她起身,真的丢弃季绵绵自己走了。
结果走没多久,旁边过去了一个人,“甜儿,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舍得,”一抬头,“章静曼!”
季绵绵回头盯着讲台上的男人看,景政深还继续刚才的动作看文件。
这就是他说的,不熟悉,不认识?
“可以让个位子吗?”章静曼开口,她要坐刚才唐甜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