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春桃摇头,“不,我们从那边上山去。”
“那等一下。”秦舒推着自行车走过去,“刚才我听见那人说这井很奇怪,突然有水了,意思是这井是枯的?”
罗春桃不解秦舒好端端的怎么问起井来了。
疑惑归疑惑。
她嘴上老实回答,“嗯,那口井枯了很多年了,应该是这段时间下雨下的太久了,又有水了吧。”
枯了很多年,突然有水了。
秦舒的一颗心瞬间沉下去了大半,“什么时候有水的?”
罗春桃声音不确定道,“昨天还是前天来着。”
罗春桃一颗心都在自己儿子身上,不想管井,“公安同志,这井重新有水不是什么大事儿,还是先去山上找人吧。”
秦舒应声,“嗯。”
井突然来水只是征兆之一,肯定还有其他迹象。
秦舒,范萍萍把自行车推到了罗春桃家,停放自行车之时。
范萍萍对着罗春桃道,“我们在外面等你,你赶紧进去换身衣服,你这浑身都是湿的,会受凉。”
“好。”
罗春桃应了声,冲回屋里以极快的速度换了衣服,穿上雨靴,打上伞,对着秦舒,范萍萍道,“公安同志走吧走吧。”
秦舒,范萍萍在罗春桃的带路下,火急火燎的往山上去。
上山的路上,秦舒目光一打量着周围环境,看看地面有没有大片凸起以及有开裂的情况。
前方突然传来范萍萍声音,“秦姐,你看那边有点奇怪啊,怎么感觉鼓起来了?”
秦舒顺着范萍萍手指方向看过去,前方右侧下方,地面有一大片鼓胀。
她面色凝重,立马对着最前面的罗春桃道,“罗同志咱们速度得快一点,得赶紧把他们叫下山。”
罗春桃神色焦急,“公安同志,我也想快一点,可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啊。”
秦舒道,“扯开嗓子喊,把人找到我们得赶紧出去,这山有很大几率会塌。”
罗春桃,范萍萍脚步一顿,不约而同回头看着秦舒,“塌?”
“对。”秦舒重重点头,又问,“你男人叫什么名字?大队长叫什么名字?”
“我男人叫张文化。”罗春桃不假思索,“大队长叫张大祥。”
罗春桃又添了一句,“还是叫我男人名字吧。”
说完。
罗春桃双手放在嘴边,呈喇叭状,大喊,“文化!”
“文化!”
秦舒也扯开嗓子叫,“张大祥!张大祥!”
范萍萍见秦舒叫了,也跟着喊,“张大祥!”
三人的声音在山间回荡。
过了没一会儿。
回声传来,“哎!”
又是一道厚重声音,“谁在叫我?”
回应声是两道不同的声音。
罗春桃听到了自家男人的声音,双眼一亮,“公安同志!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
秦舒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嗯。”
罗春桃又扯开了嗓子,“文化,找到孩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