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
“等我从军营回来,就过去拜访。”
“这是秦某小女,秦湘女,温侯觉得……”
说着,小侍女略略抬了下眼皮,偷看对面的侯府主人。
那种彻底冲破迷障,爆发出来的感觉,让他沉浸进去,细密的汗珠在这一刻,化作白气周身缭绕起来。
“义父!”秦湘女叫了一声连忙去查看老人。
他说了一句,又昏厥过去。
几个亲卫面面相觑,这可是兵部尚书的府邸啊。
做为朝廷新封的温侯,控弦狼骑的主将,在燕京城中是有自己的府邸,一大清早,吕布光着壮硕的上身,在后院挥舞画戟,他闭上眼睛,回味那日在魏宫里厮杀的一幕。
秦修闻起身绕过书案,从义女目光里走到一侧窗棂,轻轻抚着须髯,示意她不用急,“为父已经想到代替李玄霸的人了,倘若成了……要委屈你了。”
“那……那如何是好?”秦湘女俏脸微微动容,露出些许担忧。
想了想,便让那侍女回复尚书府的管事。
“秦尚书到底想表达什么?”吕布已不是当初那个吕布,被旁人恭维几句,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他听秦修闻说这话,就感觉不对味了。
“温侯莫要多心,实则秦某仰慕将军,听闻将军还未婚配,所以……”秦修闻又给吕布满上一杯,随即拍响手掌,厅堂通往后面的一道侧面‘吱’的一声缓缓打开,走出身着长裙,美艳的女子。
“湘女啊,快进来。”秦修闻放下书卷,朝款款走来的女子招了招手,“今日那个李将军心思单纯,眼中看不到美色。”
秦府内,秦修闻在床榻上躺了两个时辰,才悠悠醒转,右边的眼眶肿胀发红,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缝隙。
秦修闻还未说完,回答他是挥来的一拳,硬生生打在他眼眶,就算收敛了力度,没有想要杀人,也不是秦修闻能受得了,这一拳打过去,老人“啊!”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义父……你怎么样了?”秦湘女站在床边,旁边还有家中的夫人,她是不敢过多靠近的。
到得翌日一早,他派出家中管事去往吕府。
“其余将军们可能还在路上,温侯先落座!”
一众护院惊骇的视线里,吕布大步走出府门,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秦府。
吕布眼睛都慢慢变红,咬牙低喃着,他偏过头看向旁边的老人:“好不容易快忘记那段事,你又让某家想起来……是不是答应将此女嫁给我,然后,后面就送给夏王,或者其他军中大将?”
太宁宫寝殿内,苏辰光着上身,站在铜镜,和一面灵位前,仍由身边的女人服侍穿衣,听着外面吴子勋的话,他笑起来。
“温侯,你这是说哪里话,秦某怎可能做……哎哟!”
“李将军不多坐一会儿?”
伸手一摊,让亲卫拿来大弓,抬手挽弓,就是一箭射出,直接将门匾给射崩成两截,噼里啪啦的咂在府门外的台阶上。
他浓眉皱起。
……
啪!
吕布手中筷子陡然被他折断,把秦修闻吓了一跳,而那美艳的秦湘女原本做出的优美姿态也被这声破坏的干净,她捂着嘴向后退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秦修闻,仿佛在无声的询问他,到底哪里出错了。
不久,秦湘女施施然走进房间,将门扇轻轻关上。
“义父,女儿不委屈。”秦湘女抓住老人的手臂摇摇头,晃动发钗。
“我还是送将军。”
赴宴?
“你真当自己是第二个王允!”
秦修闻早早厅内等候,见到威猛的身影跟随管事从风水墙那边过来,热切的出来相迎,“温侯前来,真是让秦府上下蓬荜生辉。”
到的下午从军营回来,他回府换了甲胄,穿着一身常服,带着几名亲卫按着约定的时辰,便来秦府。
“打了,今日早上还找了城里有名的大夫过去瞧。”吴子勋在门外挠着脑袋,话语里有一丝疑惑,“就是不知道兵部尚书请吕将军吃饭,怎么吃着吃着就挨打了,听说老牙都掉了几颗,啧啧。”
“一定是想送女儿了。”
苏辰大抵已经猜到什么,这样说一句时,为他穿戴衣袍的姜婉白了他一眼,眼角尽显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