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嘶哑的男人又说,“我可看到,蓝姐的那栋别墅,那个京城的娘们今天又进去了?”
沈丹梅追问了一句,“你是说出事的那处?我怎么没注意?”
“对,我来的时候,看到里面开着灯,这小娘们胆子挺大!”说话的男人语气相当的邪肆,“能从蓝姐的手里跑了,可不是一般的鸟!连特么的凶宅她都敢住!”
“别特么的在我的面前,一口一个你蓝姐的,你那么崇拜她,你去她面前孝敬去。别在我这蹭吃蹭喝的。”沈丹梅不悦的呵斥了一句。
“不敢,梅姐!我没溜须她的意思,人家只信任那只猴子,我们在她眼里都是屁!”那人显然是在恭维。
我心里顿时明白,看来,沈丹梅与蓝姐并不和睦。
“哼……猴子……”沈丹梅不屑一顾的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将话说下去。
下面安静了片刻。
然后,沈丹梅突然问了一句,“那女人如今在哪?”
“还在港深巷那边。”有人答了一句。
看来沈丹梅的这句话,问的是张雪娟。
“现在她跟梅姐可没的比了,她住的是什么条件,梅姐你看你是什么条件。”那个邪肆的声音有响了起来,“她一天得换八百个地方,不然据说她那个原老公的人就会找上门来。看着,可被折磨的不轻!”
“她本就该如此,她跟梅姐怎么比,要说混的年头,梅姐才是老人。阴差阳错了,这不又正回来了!半斤的命挣八两也没用。”嘶哑的声音又说道,“她要是知道,她唯一信任的猴子也是二爷的人,估计……”
“你闭嘴吧!”沈丹梅怒斥了一声。
“什么二爷三爷的?你少胡说八道,你早晚死到你这张嘴上,你给我记住了,最好管好你这张嘴,别特么的顺嘴胡咧咧,别有一天你特么的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沈丹梅越说越气。
我猜测,这人嘴里的‘二爷’,会不会是白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