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笑,“只要我看到有人低声说话,我就会认为,那是在说我。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只要谁做出了有秘密的表情与动作,我就会想方设法的想听明白,他们究竟说的是什么?”
我看着她很坦然的说着这件事,感觉后背发凉。心里腹诽,这个习惯可太不好了!
“所以,我知道了好多的秘密。”她笑的邪魅,“我之所以知道我不是徐庆仁的种,都是偷听来的秘密。”
“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你妈这个秘密的?”我是真的好奇了。
“这种习惯,听窗根已经满足不了我的好奇心了之后,我想尽一切办法,搞来了针孔摄像头,放在了徐家的各个角落。那时候,这种东西很贵,我就各种渠道的搞。
徐家他们谁都想不到我有这玩意,根本就没有这个防范意思。其实当时完全是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看我的。但是没想到,我却听到了很多精彩。”
她对我兴奋的说着,“我不得不承认,那个妈是真的胆大妄为,她趁着老徐出差不在家,老大上班后已经出去住,老二也都上了大学住校,她竟然将那么老外搞到了家里私会,换取利益。
那时徐家才真的被金钱所征服,那个老外给我们带来的真的是意外的惊喜,他自然也就成了徐家的座上宾。后来利益失衡,老外反目,威胁邢智利,结果就是他死在了徐家。
刚好被赵捷庭撞见,邢智利就扑到了还很年轻的赵捷庭的怀里,那时的赵捷庭想搭上徐家这班船,还没有拿到船票。这下一下就有了一等舱的船票了。”
徐爱华的比喻相当的贴切,我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心里想着,看来这才是真正的版本。
“赵捷庭主动承担了,帮邢智利处理老外尸体的任务。我那时也真的是胆子奇大,丝毫不知道害怕,眼看着凌晨2点半,他们两个人将那具尸体搬到了楼下,他们得感谢,那时的路上根本就没有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