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有两三厘米长,虽然早就愈合了,但是这道疤痕永远都无法消除,会伴随他终生。
凉念禾的瞳孔一缩。
“你还记得这道疤的来历吗?”司墨离勾了勾唇,轻声问道。
“……当然。”凉念禾说,“只是我一直不明白,这道疤,到底算是我伤的你,还是你自己伤了自己?”
那一幕幕,至今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记忆清晰。
是她一直藏在枕头下的刀,是她要刺杀司墨离。
但是最后,她却刺向了自己。
凉念禾认为,司墨离口口声声说爱她,那么她受伤了,他会比她更痛更难受。
所以她没有杀他,她选择刺向自己。
在关键的时刻,她的刀尖也没有捅进她的身体,而是被司墨离给牢牢握住了刀刃。
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刀。
他阻止她刺自己,她非要刺自己。
对峙中,刀越来越深入司墨离的掌心,留下了这道疤痕。
这是他们爱过恨过伤过痛过的见证啊……
“算我侥幸救了你一条命。”司墨离回答,“很值。”
凉念禾垂眼,望着那道疤。
他每次牵她的时候,她都会摸到疤痕,勾起那晚惊心动魄的回忆。
也因为这次受伤,司墨离的手再也不能提重物了。
差一点,锋利的刀刃就割穿他的掌心,废掉了这只手。
后来,他不肯去医院,还是她每次给他换药,包扎纱布。
记忆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