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卫婧不解地问。
“这里面有种东西是夹竹桃的碎末,含有非常强的毒性,少量服用对于大人来说,或许没有问题,但对于小皇子这种抵抗力极差的早产儿,几乎就是致命的。”周夫人说道。
秦宁素听完,不由吓得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这张皇后为何如此歹毒,连刚出生的婴儿都敢下毒,还假借我的手送来,我差点成了恶人。”
“这得亏是有李炎在啊。”武月无不骄傲地说,又看着武甲说道:“太子哥哥,以后你要和李炎齐心啊,不要人家一挑拨,你就责怪他。”
武甲脸上挂不住,每次在李炎面前,都显得那么蠢,便冷冷说道:“知道了,没事就好,我回府休息去了。”
武甲走后,卫婧才对武月说道:“你这哥哥,心胸狭隘,以后这种话,不要在他面前说了,越说他越不爽。”
“那他以后当皇帝了怎么办?”武月问。
“谁知道呢?”
卫婧转头看着最爱的男人李炎,为他的未来担忧。
李炎并没有把武甲这蠢货放在眼里,而是对张皇后的愤怒愈加强烈。
这张皇后不除,婧妃和儿子就不安全,不能老是被动防御,他得主动出击。
“你敢杀我儿子,我就敢杀你儿子。”
想到这里,他回到少傅府,将一支江陵郡制造的毛笔,倒竖在窗台上。
这是与死士集团的暗号,最近京都羽林军到处搜捕死士集团,想找公子白就难了。
绝不能让武弼把河西和幽州镇北军联合起来,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