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子,不许叫,这是你的新主人。”乔红波呵斥了一声,然后推开了铁丝门,黑狗立刻前脚抬起,搭在了乔红波的胳膊上。
瞥了小黑子一眼,周瑾瑜连忙将头转向了别处。
这条狗很大,双腿站立起来,能到乔红波的肚子。
“给我说,最近又祸害了几个小母狗。”乔红波一只胳膊抬着小黑子的两条前爪,另一只手摸着它的狗头。
小黑子呜呜了两声,乔红波冷哼一声,“这个家伙,太不老实,得注意计划生育明白不?”
正偷偷看小黑子肚子的周瑾瑜,听了这话,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跟狗讲计划生育?”
乔红波嘿嘿一笑, “这狗是我们村的霸主,只要是公狗,没有不被它咬过的。”
“只要是母狗,就没有不为它下过崽儿的。”
周瑾瑜的嘴巴张成了o形,“你家的狗,跟你一样流氓呀。”
闻听此言,乔红波呵呵了两声,“您真是抬举我了,我活得哪有狗滋润呀。”
“他的后宫,少说得有一个班的母狗,下过的崽儿,少说得有一个排了,而我呢,我……。”
只见周瑾瑜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乔红波知趣儿地闭上了嘴巴。
“跟狗比,你可真成。”周瑾瑜说着,目光看向了他家低矮的房子,目测这房子,至少得有三十年了吧。
乔红波的出身如此贫苦,还能见钱不起意,确实非常难得。
“你没家里的钥匙吗?”周瑾瑜问道。
“没有。”乔红波摇了摇头,“离家太远,我一般回家,都是提前给我妈打电话的。”
其实,这并不是他的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以前没有离婚的时候,白美静不让他回家,她不来,他也不希望乔红波回来。
用白美静的说法是,回你那个穷家干嘛呢,除了让你沾上一点穷气之外,对你没有任何的帮助。
对于这一番话,刚结婚那会儿,乔红波还经常反驳的,但是后来,也就懒得跟她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