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小家伙最喜欢的人就是他,每次陆翊臣一抱,两人都是乐呵呵的笑得特别高兴。陆翊臣去公司了,他们就望眼欲穿地等,只要爸爸一回来,不管是爱犯懒的肉肉还是坏脾气的饭饭,全都啊啊啊的争先恐后地让他抱。郁安夏倒还好,反而是悦悦嘉嘉有时会吃陆翊臣的醋。明明他们也对着仿生婴儿练习了好久,明明他们也经常陪弟弟们玩,可弟弟们喜欢爸爸就是比喜欢哥哥姐姐多。这让两个小家伙私底下郁闷过好几次,郁安夏至今想起来都忍俊不禁。
不过,此时的夏太太显然没有这种好心情。
“你们……你们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不仅算计了,还让她输得一败涂地。
郁安夏道:“事情到如今这一步只能怪你自己。不管是你女儿夏露,还是你妹妹Alisa,到了今天这个下场都是咎由自取。你不仅不从她们自己身上找原因,还无端地迁怒我们,闹出这么多事来。”
“你闭嘴!”
夏太太勃然大怒地打断她的话,“怎么和你们没有关系?害露露变成植物人的那对母女不是你曾经的继母和继妹?到现在你和罗家的那个儿子还在一起合伙做生意,以为我都不知道吗?退一步说,露露嫁去苏家,也是你和陆翊臣步步相逼的结果!还有我妹妹,她因为什么入狱的?是因为被你小姑和小姑父刺激之下才一时糊涂,想要换掉你女儿的药。她没有成功,却付出了坐牢的代价,我来国内后费尽心思都没能将她捞出来。这些,我不算在你和陆翊臣头上又要算给谁!”
夏太太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她知道自己今天完完全全地失败了,等着她的除了死亡只会是无尽的铁窗生涯。
恶向胆边生,她猛地站起来,握着修眉刀直直地对着郁安夏的脸冲过去。
陆翊臣眼底掠过一道寒芒,抬脚踢在了她的手腕上。
修眉刀叮旳一声落地,夏太太也被带得倒在地上。陆翊臣那一脚踢得很重,她感觉手腕痛得仿佛要断掉了一样,在地上低低哀嚎。
紧接着,几个警察跟在葛杰后面进来将人拷了起来。
方局今天也受邀参加陆家的满月宴,夏太太被带走之后,陆翊臣同他又出去说了几句。
将方局送回宴上,陆翊臣和郁安夏去了另一间休息室。两个小家伙完全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这会儿正小脸红扑扑的,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