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
从头到尾,没有提及到夏太太。
去警局的车上,郁安夏问陆翊臣:“小徐为什么不告诉警方说是夏太太故意设局害她?”
陆翊臣不答反问:“她有证据吗?她能证明是夏太太教唆她去杀了齐静?”
郁安夏一阵默然。
的确,不能证明。
哪怕小徐说自己事先并不知道那是包毒药也没用,人就是她杀的,警方或者说司法不会相信一面之词。
“更何况,如果夏太太被这个案子牵涉进去,那位张姓高层肯定也会受牵连。撇开夏太太国外华人的身份不提,那人怎么可能允许在这种关键时期闹出事情来?”
郁安夏似乎明白了:“也就是说,小徐说了没用,而且也不能说。”
不管那位姓张的大人物是用了威胁还是利诱,总之,齐静这个案子的罪名小徐只有一力承担,她要付出的代价,要么是自己的生命,要么是自由和青春。
郁安夏有感而发:“所以,我之前才说那个夏太太不一般。她从一开始就找好了替死鬼,哪怕事情败露她也不怕,因为和自己压根就没关系。”
陆翊臣扯扯唇,没再接话。
两辆汽车一前一后停在西定区派出所门口,郁安夏被陆翊臣扶着,和后面一辆车的易兰七几乎同时下来。
今天,他们是来接崔泽鑫的。
只是,还没等到崔泽鑫出来,郁安夏注意到马路对面忽然停下了一辆黑色宝马,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冰冷凌厉的女人脸庞。
那女人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看起来只有四十不到的模样,妆容华贵冷艳,只是那双直勾勾看着郁安夏的眸子却并非善类。
“在看什么?”发现郁安夏心不在焉,陆翊臣侧过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