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叔平淡淡开口:“这是安夏送给我的,怎么处置是我的权力。不仅如此,从今以后,我不会从安夏手里要任何东西,骁骁也不准要,不管是钱还是股份。”
秦蓉虽然没有做出什么,但她未必就没有对夏露的提议动心,至少心里是不平的。等这不平一点点累积,将来未必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做些什么。
她贪婪想要钱注重利益,把原本让她惊喜的股份还回去,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秦蓉气得说不出话来:“那骁骁怎么办?”
“养儿子的能力我有,至于他长大了毕业以后的发展,那要看他自己。他如果是个优秀的人,能帮忙的地方,夏夏和翊臣不会不帮,而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给他。夏夏是我养大的,但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父亲还找自己女儿要回报的。”
秦蓉觉得郁叔平简直不可理喻,她当初为什么看上他?有条件让儿子做富二代偏偏要把他放回从零开始的起跑线上。
“你如果受不了这种平淡的生活,可以跟我离婚,但儿子的抚养权我会争到底。”
秦蓉:“……”张了张嘴,心里有再多气恼和不甘,也终究没再说话。
另一边,送走郁叔平夫妻后,陆翊臣拨了电话给葛杰:“联系先前那个被夏露灌醉送到杨老板床上的设计师和她男朋友,说服他们出面控告夏露。”
走回客厅门口时,陆翊臣结束和葛杰的通话,收敛了通身的寒气。
彼时,郁安夏已经上了楼。
全姨炖了鸡汤,正从厨房端出来,陆翊臣从她手上接过:“我端上去吧。”
郁安夏坐在卧室的书桌前,只开了一盏晕黄的台灯,陆翊臣走近,便瞧见她在看郁叔平刚刚还回来的协议书。
陆翊臣随手摁开大灯开光。
郁安夏回神转头看过来,见是陆翊臣,把协议书放下,冲他弯起唇:“爸爸回去了?”
“嗯,坐上出租车了。”陆翊臣走把装着鸡汤的托盘放在桌上,一时间鸡汤香味在卧室里弥漫。
郁安夏伸手想端起碗,陆翊臣却抢先一步,舀起勺子放到嘴边吹了吹:“我喂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