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夏接触到他不可置信的眼神,放下水杯,抿唇笑着凑到他耳边,细微的声音拂过陆翊臣耳畔:“陆老板,我们家马上就要有小三了。惊不惊喜?”
陆翊臣没有接话,只是突然握紧的手却泄露了他不露于形色的情绪起伏。
郁安夏知道,他在紧张,和她一样,重视这个孩子的到来。
须臾,陆翊臣伸出长臂将人搂到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喉结扫过她的鬓发上下滚动着:“什么时候有的?”
“平安夜前一天,在京都那晚。你忘了?那天没有套了,又正好是我安全期,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说起来还是陆老板厉害,一击即中。”
因为知道孩子的到来可以挽救悦悦,郁安夏心情好了不少,靠在陆翊臣怀里,手臂揽紧他的腰,也有心情开起玩笑。
陆翊臣搂着她的胳膊收紧,没有说话,却无声胜有声。
好一会儿,男人的大掌贴上郁安夏的小腹:“他现在还不会动......”
郁安夏被陆翊臣逗乐,从他怀里起身,笑容促狭:“人家说一孕傻三年,你这个已经有了两个宝宝的爸爸激动起来连常识都忘了?都还没足月,怎么可能会动?”
陆翊臣跟着笑起来,手掌又抚上她白皙的脸庞,掌心粗粝,蹭得郁安夏脸颊微痒,视线却始终被他深情凝望的墨眸吸引:“这次,从怀孕到孩子生下来,我都不会再错过。”
“要对我好,而且不许趁着我不方便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是这种人?”
郁安夏道:“那可说不准。”
他对那种事情的热衷,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开了闸的老男人,往往就跟刹不住的洪水一样,茹素十个月甚至更久,无异于要他们的命。
陆翊臣也不在这事上再辩解,怀孕的女人敏感,说一千句一万句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因为还没有去医院确诊,而且怀孕前三个月不宜大肆宣扬,郁安夏并未将这事通知陆家和易家两边的人。
但就在次日早上,陆翊臣准备带她去医院做检查时,丁瑜君陪着陆老夫人还有易兰七陪着易老夫人上门了。
两家不约而同,都是听说了悦悦的事情,又恰好在门口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