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老公不行?”说着,又小声咕哝一句,“又不是没看过。”
陆翊臣道:“没不让你看。”
“这话听着还顺耳。”郁安夏轻笑出声,放下手机揭了面膜去浴室洗脸,镜子里的女人脸颊酡红,她拧开水龙头,弯着身掬了一捧凉水拍在滚烫的脸颊上。
等到两人都上床后,郁安夏侧着身凑近陆翊臣闻了闻:“怎么身上还有酒味?”
“晚上的酒浓度有点高。”
“我帮你按按吧。”郁安夏让陆翊臣挪了下身体背对着自己,柔嫩的指腹从后面轻压着他的太阳穴按揉。
陆翊臣第一次享受这样的按摩,觉得还挺像回事的:“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
“谁让家里有个不听话经常喝酒的老公?”
陆翊臣笑:“埋汰起我来了?”
“我说的是实话。”
话音落,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大约是在陌生地方,晚上郁安夏睡得不算太安稳,夜里突然下起了雨,她在陆翊臣怀里醒了两次,每次都都感觉到有宽厚的大掌在背后轻拍抚摸,循着熟悉的气息缩到陆翊臣怀里令她十分心安,没多会睡意便再次袭来。
次日的动土时间定在早上8点06分,7点左右,陆翊臣和郁安夏吃过早饭后便和罗有为等人汇合坐车前往公墓。
公墓在杭柳镇郊外,大约四十分钟的车程。
和他们同一辆的车里,罗有为看着外面晴好的天空,难免庆幸:“昨晚下那么大雨,我还以为今天早上不一定停得下来。还好是大晴天,不然到时候也麻烦。”
“不是都说雨过天晴吗?”郁安夏笑着接话。
快到墓园时,长长的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郁安夏让司机降下车窗,探出去朝外面看了眼,他们前面一辆车是李海开的,这会儿,正被一辆白色桑塔纳横在路中央挡住了去路,李海还有樊通等人已经下了车跟那几个挡车的小青年交涉。
罗有为认识那几个人,眉头皱了起来:“是镇上几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大概是拦车要过路钱的,可能听说了你们是外来客才想敲诈一笔。这种用车拦路的缺德事,也就这伙人做得出来。”
这时,李海过来跟陆翊臣汇报情况:“陆总,那伙人不肯走,而且一开口就要20万。”
“20万?”陆翊臣眸色渐冷。
这种拦路的人给红包一百两百足矣,诚然20万于他来说九牛一毛,但这群人狮子大张口很明显不是为钱,闹事成分更居多。
李海过来说话的同时,樊通和几个保镖原本打算强行将车开走,那伙混混大吵大闹,更有两个无赖直接躺下来堵在了路中央,说是要过去就从他们身上轧过去
罗有为着急了:“怎么办?再耽搁下去时间要耽误了。要不报警吧?让警察过来把人带走。”
陆翊臣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7点40了,警察过来起码也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他冷下脸,直接吩咐李海:“你跟樊通说,那些人不肯走就直接动手,好好教训一顿,不要把人打死就行。”
他们此行带了10多个保镖,显然也是那伙混混没想到的。
一看到后面车上一下子下来这么多人高马大的男人,对方有些惊慌,而且公墓附近人不多,基本上都是看管公墓的工作人员,被打了也是白打,想趁机起哄都没法子。
将那伙人解决后,郁安夏看罗有为脸色不大好看:“罗叔叔,你是不是认识那伙人?”
罗有为一怔,片刻,看着她点了下头:“他们和陈芳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