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慈善晚宴上郁安夏还奇怪那位外地商人从头到尾都没叫过价,怎么会在最后时刻突然出手截胡易宛琪,看着此刻正被自己捧在手里的钻石项链,心里甜蜜交织,嘴上却说:“早知道你要在最后给我一个这样的惊喜,我就不故意抬高拍卖价打算让易宛琪大出血了。”
陆翊臣含笑的眼光锁在她低垂的眉眼上:“这条项链只有你能配得上。钻石有价,美人无价。”
无论真假,这句话女人听了都会受用。
陆翊臣从礼盒里拿起项链绕到她身后,指尖拂过冰凉的锁骨将项链锁扣轻轻一扣。
耀眼的钻石放在锁骨下方,映着肌肤越发白皙剔透。
郁安夏从他怀里慢慢转身,双手搭上他的脖颈,踮着脚尖亲他的嘴角,晕黄的灯光逐渐氤氲出两人唇齿纠缠的美景。
当陆翊臣的手从郁安夏的腰际下滑至两腿之间时,陈姨突然过来敲门。
他们在晚宴上基本没怎么吃,回来后,陈姨就在忙活夜宵。
陆翊臣收回手,在她唇上流连片刻,稍稍往后撤了身子,额头抵着她的,修长的指在她嫣红的唇上拂过,喉间溢出低笑:“走吧,先出去吃点东西。”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一点郁安夏就起了床,直飞巴黎的飞机上午只有八点钟的一班,今天是上班日,不走早一点赶上上班高峰路上肯定会堵车。
她醒来时枕边只余男人残留的温度,郁安夏习以为常,陆翊臣习惯早起晨跑,就算她醒得早,基本上睁眼那一瞬在卧室也见不到他的身影。
等她洗漱好换过衣服从卧室出来,陆翊臣也已经换好了衣服。
陈姨做了三明治方便她在路上吃,陆翊臣拿了车钥匙,帮她提着行李箱:“走吧,我送你去。”
夏天六点多天色已经大亮,路上车来人往,大城市的早上,一点不比其他时候清闲。
郁安夏打开塑料袋,忽然想到悦悦以前说爸爸不让她在车上吃东西的事,但凡爱车的人很多都是如此。
郁安夏想了想,将塑料袋又系了起来。
“怎么不吃了?”陆翊臣用余光扫了过来。
郁安夏如实说:“你不是说过不让在车上吃东西吗?”
陆翊臣侧目看过来一眼:“悦悦和你说的?”
郁安夏嗯了声。
“那她怎么没说后来她吃冰激凌直接掉到了座位上,然后又不小心碰撒了爆米花弄得到处都是?”
郁安夏:“……”那一定很崩溃。
陆翊臣嘴角浅浅扬起弧度:“也就说过一次,女儿要吃,我还能不让?”顿了顿,笑着补充,“你总不会和女儿一样,吃个东西弄得到处都是吧?”
郁安夏被他一句话逗乐。
到机场时刚好七点半,陆翊臣陪她一起匆忙办理了登机手续。
临安检前,郁安夏忽然回身搂着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胸膛里依依不舍:“你在家里不许闹出什么事来知不知道?而且,还要好好照顾悦悦和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