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们两人都爱着陆翊臣,但她是两情相悦,而易宛琪是一厢情愿,如果不是意外,谁更有动机对对方下手显而易见。
慕培深一脸凛然。
半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灯灭,易宛琪被推了出来,慕培深看了眼药劲没过的易宛琪,上前问:“医生,她情况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面色有些凝重:“你们都是她的家人吗?她的右小腿伤得很重,接下来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一定要好好调理休养,不能再磕着碰着,不然以后会于行走有碍大概下不了轮椅。但是……”顿了顿,轻叹口气,“但是她的右腿小腿骨被踏碎了两块,就算好了,以后也会成为跛子。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尽量让她右腿的缺陷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郁安夏面色错愕,她没想到易宛琪会伤得这么重。看了眼陆翊臣,彼此眼中心领神会。同留下来照料的慕培深打过招呼后,她和陆翊臣提前离开了。
出了医院大厅,陆翊臣握着她的手,步伐放缓,适应着她的脚步慢慢往停车场走。
郁安夏看天色暗了下来,忙活了一下午,早在跑马的时候她就有点饿了。
“我记得这附近有家不错的日料店,要不晚上就在外面吃吧?”
陆翊臣伸手在她鼻尖轻刮了下:“现在不惦记着儿子女儿怕他们念叨我们在外面二人世界潇洒丢下他们不管了?”
“今天星期五,司机接他们去了大宅,反正家里有人陪着两个小电灯泡。”郁安夏学他平时的语气说两个小包子。
两人步行到了附近的日料店,郁安夏刚去洗手间,陆翊臣接到了慕培深打来的电话。他看到了易明爵照陆翊臣的吩咐留下从马场拿过来的验伤资料,也知道了郁安夏的那匹马是因为腹部被踢伤才会受了惊,资料摆在眼前,事实如何,一目了然。
他打电话过来是怕陆翊臣心里有芥蒂,想和郁安夏道歉。
陆翊臣低头看了眼时间,淡淡开口:“你现在去东阳搏击俱乐部,一会儿我和你嫂子会过去,你当着她的面亲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