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苏言为人如何，它也算亲眼见证。

如何选择，自然是不难决定。

“你这算盘倒是打的不错！罢了，既然你有此心，那这修仙之路，你我就继续往后走上一走。”

“主仆什么的，大可不必。你修为到如今地步，开蒙昧、炼横骨自不必说，化形为人，也并非什么难事。与真正修士，也没什么两样，往后……你我便以道友相称。”

“但未免意外，我还是得在你身上留下灵契，希望你能理解！当然，若有朝一日，你想离开，我也可以随时还你自由之身。”

苏言淡然一笑，连连出声说着道。

灵龟已经是四级灵兽，若能真心相助，对他而言，还是可以有不少助力的。

至于主仆、道友什么的，在他看来倒是其次，让对方无后顾之忧才是关键。

“当然！主……道友尽管施为便是！”

灵龟闻言点点头，内心也是暗松口气。

他心里清楚，自己身上藏有苏言的隐秘。不管因为什么理由，眼前之人都绝不可能轻松放自己离开。

但苏言这样说，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尊重，内心轻松不少。

话落，灵龟深吸一口气，两眼中央当即泛起淡淡微光，心神随之放开。

苏言也不迟疑，手掐诀口念咒，当下施展御兽诀，催动神识、真元，凝结而成灵契，从灵龟透露两眼中心没入。

短短几息功夫，伴随着灵契凝成。

下一刻，苏言顿感与眼前灵龟，有了更进一步的密切联系。

对方所思所想，自己无从知晓。

可……只需要一个念头，便可将其妖丹碾碎，令其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