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充当司机,载着李艳阳和楚中天再次来到鲁耀文的店中。
鲁耀文见李艳阳再次出现,欣喜不已,就要迎三人进屋,但李艳阳没有动作,而是问道:“鲁老,您有梯子么?”
鲁耀文点点头:“你要上房?”
“聪明!”李艳阳回馈一声。
鲁耀文无奈一笑,你找梯子不是上房难不成还是上天?于是叫伙计拿来梯子。
李艳阳登梯上房,鲁耀文和皇甫月、楚中天看的一阵心惊,因为这房顶是打斜的,鲁耀文连叫小心,李艳阳不但没理会,还站在了坡上,看的几人心惊肉跳,生怕他不小心栽下来。
李艳阳在看门前的那条路,以及整个古玩街的全貌,这是他在皇甫东风的书里受到的启发,那就是看这条路是不是整个古玩街的“母亲河”。
只看了一会儿李艳阳就看明白了,鲁耀文门前这条路就是整个古玩街的干龙。
啊!
李艳阳突然大叫一声,三人一直看着李艳阳,只见他脚下不稳,身子在房顶晃了起来。
呀!
皇甫月大叫一声,因为李艳阳已经掉了下来。
鲁耀文一阵担心,差点冲过去接李艳阳,不过电光火石之间李艳阳已经稳稳的落在地上。
“你你没事吧?”皇甫月关心问道。
李艳阳看到皇甫月担心的眼神嘻嘻一笑:“没事儿!”
其实他是故意的,因为他心情不错。
“鲁老,这条街上的生意现在都不好吧?”李艳阳又欣赏了一下皇甫月惊讶的小表情,对鲁耀文问道。
鲁耀文惊讶了一下,道:“好像是的”
这条街上都是做生意的,大家都呆了几十年,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也都成了朋友,所以大家经常一起聊天,而最近大家聚在一起,总是感叹生意不好做了。
“那就对了!”李艳阳道。
“怎么对了?”鲁耀文问。
“门前这条路是整个古玩街的财路,它现在不对,整个古玩街的生意都受影响,只是因为您这里有风水格局,更加依赖这条路,所以显得明显。”李艳阳道。
李艳阳这几天收获颇丰,进步神速,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条古玩街的干龙倒置,就会导致气流受阻,就和流水是一个道理,本来从这流的,但突然形成了一个上坡,水流就从别的地方流走了,不走这条路了,所以说这条路就没生气进来了。
“那怎么办?”鲁耀文吃惊道。
“这当然好办了,这意味着您这的风水不用动,只要把路重新修好就成了。”李艳阳道。
听李艳阳再次说起重新铺路,鲁耀文无奈道:“这个东西咱们普通老百姓怎么能决定呢。”
“以前只有您自己,当然不行了,您现在可发动整个古玩街的朋友一起请愿啊,你们都是有钱人,而且这个地方的经济非常不错,你们联名申情,上边肯定能批啊。”李艳阳道。
鲁耀文闻言眼睛一亮,是啊,这样就方便多了,但突然又疑惑了,问道:“我们怎么说?就说路不平,风水不好?”
李艳阳闻言也顿住了,是啊,总不能跟官员说这些啊,这不是找挨骂么。
“可以找秦淼!”楚中天突然想到了什么。
“找秦淼?这里也属于莲花区?”李艳阳突然觉得莲花区好大啊,怎么到处都是莲花区。
楚中天摇摇头:“这不是莲花区。”
“那找她有什么用?”李艳阳问。
“因为她也不是莲花区区长了。”楚中天道。
“啥?那她现在是啥?”李艳阳问。
“副市长!”
我了个乖乖,李艳阳大吃一惊,这娘们这么厉害,坐火箭升官啊?
楚中天看出了李艳阳的疑惑,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自从主动做人质,破获了那个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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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就一直被提议升任副市长,半个月前,终于获得通过。”
李艳阳明白了,然后转头对鲁耀文道:“鲁老,您发动一下群众,就说您请高人看过了,这边风水有问题,问大家想不想出钱改善,至于上报这个事情,我负责。”
李艳阳心想这是个大赚一笔的机会,整个古玩街筹钱,那可不是小数目。
“好!只要你能解决问题,钱好说!”鲁耀文知道大家都急坏了,要是李艳阳真能把生意拯救回来,那再好不过。
李艳阳又看向楚中天:“楚教授,您能把秦淼手机号给我么?”
楚中天闻言说我也没有,不过我能问道。
李艳阳点头,楚中天则走向一旁打出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把要来的电话告诉了李艳阳。
随后李艳阳道别,说去找秦淼谈谈,楚中天问要不要皇甫月送,李艳阳摇摇头,说你们先回家吧,我见完秦淼也回家。
楚中天说好,李艳阳便独自离开。
开玩笑,见秦淼怎么能带别人呢。
秦淼此刻正在外边做调研,没办法,刚刚上任副市长,眼界得放的更大,所以上任以来她一直在各区之间调研,她分管民生方面,所以深入基层,调研群众的生活情况。
正在分区领导的陪同下说着问题,不料一个电话响起,秦淼接了起来,顿时花容失色。
因为对面传来了一声“老婆”。
她吓得差点没把电话扔掉,好在旁边的一群小领导似乎没有听到,这才皱眉轻声喝道:“你胡叫什么?”
她当然听出这是李艳阳了,除了他还谁敢如此口无遮拦。
“呀,老婆你一升官就把我忘啦?不地道啊,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贵人啊,这么过河拆桥可不符合你的气度!”李艳阳撇嘴道。
秦淼一阵头疼,别说,自己能提前两年走上这一步确实得感谢李艳阳这个贵人,于是低声道:“我没忘,但是你瞎叫什么?”
“怎么是瞎叫呢?”李艳阳十分凄苦:“难道你忘了大明湖畔的,不是,大明湖底的约定了么?”
“”
“我在忙!”秦淼已经无力挣扎。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老公想你啊!”李艳阳一句话说的像极了一个恋妻的小男人。
“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秦淼受不了了,堂堂副市长,如此被一个流氓骚扰,虽然他不错,但也让人苦不堪言。
“哈哈哈,不逗你了,其实我是有事找你,你在市委啊还是在家?”李艳阳认真道。
“我在外边调研。”秦淼说。
“什么时候回来?”李艳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