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微微思索了一下。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上，为什么可以感受到妖气了。

原本他是一个正常的修士，这一点没有丝毫问题。

但是后来，沧海裂云兽的精血、白虎精血、麒麟精血等等都和他的血脉融合到了一起。

这些无一不是神兽级别的精血。

除此之外，还有妖蟒之体、无垢鱼龙体这种后天体质。

他的气息现在想要保持纯正，都没有可能。

不过楚言没有立刻说出原因，他也不打算说出原因。

不然的话，他的秘密岂不是全都暴露了。

楚言反问道：“能够感受到妖气，这是白家的能力？”

“是的。”这一次是由白举来代替老祖回答了，“我们白家一直流传下来的秘法，就是可以洞悉妖气，并且还能相应地对其克制。”

这种好东西，顿时让楚言心头一动。

不过白家老祖似乎看穿了楚言内心的想法，说道：“这一点楚大人就不用考虑了，要想拥有这个能力，非我们白家纯正血脉不可，稍有掺杂，都无法做到。”

“原来是这样。”既然对方说出原因，楚言也就不去强求了。

而莫琼也在一旁点点头：“难怪旧城从来不用守卫，也不需要阵法，原来是这个原因。”

楚言这时候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你是怎么确定，我就不是大妖化形呢？”

老祖看了白举一眼。

这个问题，又是由白举来回答了。

不过这一次，白家族长有些支支吾吾。

不过最终，楚言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太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