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那是阿棠,这样,他就能见到她了。
桑槐回来了,面上满是苦楚,他办坏了主子交代的事情。
“属下没有查到那姑娘的住址,半路突然出现一个戴面具的男子将属下拦下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不敢抬头,他能感受到主子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那是威压,他快喘不过气了。
“滚下去。”
他倒是也惩罚人,只是语气很不悦。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他有何用?
桑槐自会去领罚,但不是现在,起码得等他回京之后再说。
“面具人?”
陈策安呢喃着这三个字,眼中的冷意更甚。
他一开始动摇的心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阿棠。
不然怎么解释种种巧合?
突然出现一个面具男拦住了桑槐的去路?有趣。
阿棠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这个面具男和她又是何种关系?
陈策安越想越烦躁,眼中仿佛带着锐利的刀子,能杀死人。
他想到了沈青棠凸起的肚子。
她有孕了吗?
那又是……谁的种?
陈策安想不通,他的眉头皱的发紧。
他的心口更是烦闷了些,头也更疼了。
阿棠肯定也看见他在茶楼了,但她没和他相认,她果然是故意丢下他的。
她果然很坏。
她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陈策安浑身戾气,不知何时,他已经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了。
他得擦亮些,才能好好的折磨沈青棠。
她早就该死了。
不管她在均州何处,他一定将她挖出来。
雪越下越深,陈策安就一直窝在书房之中,明明是除夕,可整座府邸却冷清的很。
他不过除夕。
夜很快就变深了,府外满是五颜六色的灯笼点缀,只有他的府中安静无比,仿佛没有半点人气。
桑槐一直守在不远处,下一刻他突然听见主子吩咐他拿酒。
主子从不喝酒,如今也要醉一醉了吗?
陈策安一个人饮酒醉,醉意的驱使下,他的脑中关于沈青棠的一切就更清晰。
他又想到了她那隆起的肚子。
她是真的有孕了吗?
又或许只是因为冬日太冷,她多穿了两件?
陈策安说服着自己,一杯酒又一杯酒的下肚。
可能是因为酒喝太多了,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迷糊。
他想:阿棠该不会怀了他的孩子?
可他不愿她怀他的孩子,换句话说,他不愿自己的孩子最后和他一样是个可怜虫。
没有父母的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长大。
阿棠都抛弃他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她还会喜欢吗?
……
作者话:不会因为孩子有误会的,放心~求求免费的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