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谣言可笑的很,小妹怎么可能会信呢?不过,怜儿和戈儿的婚事真的?”幽夫人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这婚事就看他们两个有没有这个缘分了,一切看天意,咱们做长辈的也不好干涉,你觉得如何?”慕容吉哈哈一笑道。
“既然如此,那此事暂时先缓缓,以后让他们多多接触,这事还是能成的。”幽夫人笑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慕容吉点点头道。不过他内心却是完全不同的想法,自己的儿子恐怕是自作多情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慕容吉没有接受幽夫人的挽留,他说完之后,便急匆匆离开了‘幽家’。
当慕容吉离开之后,原本在后屋的幽怜儿走了出来,她脸上多了一份生气。慕容吉刚才的话,她在后面也是听到了。
“怜儿,这事还得老祖宗们说了算。”幽夫人自然知道自己女儿的想法,只是自己还得将此事告知老祖宗们才是,毕竟还得由她们做决定。
幽怜儿没有出声,也没有看自己母亲一样,径直走出了屋子。
幽夫人伸手想要喊住幽怜儿,最后只是化作了一声叹息,任由幽怜儿离开了。
“夫人?”刚才那个进来的侍女在一旁轻声问道。
“你跟着小姐,有什么异常马上前来汇报。”幽夫人说道。
那侍女点了点头,躬身一礼后,便急忙朝着幽怜儿离开的方向追去。
当慕容吉和幽夫人商量此事后的第二天,远在大理长春山深处的‘药王殿’,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急匆匆穿过一个小院,进入了一个小茅草屋。
“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当他进入小茅草屋后,只见这屋中榻上坐着两个年纪约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两人一个身穿白色麻衣,一个身穿黑褐色麻衣。他们两人面对面坐在棋盘旁,那身穿黑褐色麻衣的少年正手执黑子,似乎在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
“两位太师叔,徒孙失礼了,只是这事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个老头急忙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道。
“起来吧,有什么样的事如此惊慌失措?”身穿白色麻衣的少年见对面的少年依旧在思索着下一步棋的走法,便摆了摆手说道。
“师兄,你不用想了,都想了三天了,我都说了这是一盘死棋,你输了。”白色麻衣少年对手执黑子的少年笑道。
这黑褐色麻衣少年没有出声,依旧眉头紧锁。
“你继续说事。”白色麻衣少年对这个老头说道,从他的称呼中,可以看出对面这个身穿黑褐色麻衣的少年是他的师兄,而这个老头竟然是两人的徒孙。很显然,这两个人虽然是少年模样,但是真正的年纪恐怕比这个老头要大很多。
“是。”老头急忙说道,“刚从慕容家族中得到消息,他们说~~说~~”
“说什么?吞吞吐吐的?”白衣师弟脸上有些不悦地轻喝了一声道。
“他们说,祖师爷还活着。”老头子再也不敢迟疑,急忙将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恩?活着就活着吧!”白衣师弟显然对别人的生死不大在意,不过当他的话刚说完的时候,好似回过了神,惊呼一声道,“你刚才说谁还活着?”
“祖~~祖师爷!”老头又是说了一句道。
他的话一说完,这屋中便瞬间变得沉寂。
“啪嗒~~”一声,这一声是那么的突兀,是那夹在黑衣师兄手指间的黑色棋子掉落在了棋盘上,发出的声响。
这棋子掉下去之后,便将整齐的棋面给弄乱了,可是现在两人谁也没有在意这棋面了。
“祖师爷?”两人都是惊呼一声问道。
“我们安排在慕容家的人是这么说的,这件事他很肯定。”老头说道。
两人对望一眼后,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之色,甚至隐隐还有惊恐之色。
他们两人相信这个徒孙敢来和自己说这样看似荒唐的事,恐怕是很确定的事。否则谅他有几百个胆子也不敢来欺骗自己。
“为何这般确定?”黑衣师兄这个时候也是回过了神,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问道。
“据说,慕容家家族墓地发生了变故,具体是什么还不大清楚,不过依稀可以猜测,那就是慕容家的一位先祖骨灰坛被人挖走了。”
“骨灰坛?”白衣师弟眉头一掀,喃喃道,“盗取骨灰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