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站在王九川面前,韩天德有种莫名的紧张,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王九川的神色,只能低着头表示恭敬。
王九川在位的时候,官至从三品,只要下达一道决策,就能轻松影响几十万人的生活。
事实上,常年身居高位,让王九川养出惊人的威势,一般人只要站在他面前,都会被他强大的气场所慑。
哪怕已经退休,王九川散发的气场,依旧非同小可。
一见到王九川之后,韩天德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跪在地下,高声大喊:
“王老,您可得救我啊!”
见到韩天德的举动,在场众多下人皆惊,完全不明白他为何对王老行这么大的礼。
反倒是王九川,听到韩天德的话,神色平静如常,依旧拿起水壶浇花,由此可以看出,他喜怒不形于色。
片刻后,终于浇完了最后一束花,王九川这才转过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倒在地的韩天德,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开口问道:
“天德,再怎么说,你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不就是一些负面新闻吗,怎么让你如此惊慌失措!究竟是谁,能够把你逼到这般境地?”
王九川一边说,一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毛巾,仔细擦了擦手。
“禀王老,这一次出手对付我们韩家的,是一个年轻人!”
韩天德正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显得十分紧张。
“哦?”王九川挑了挑眉,略微有些诧异:“难道是某个世家的子弟,还是来自帝京的权贵?”
在王九川看来,也只有世家子弟,或者来自帝京的权贵,才能将韩家逼迫到这种地步。
毕竟天南省城很多人都知道,韩家的靠山,就是他王九川!
按理来说,只要有王九川这位退休的副总督罩着,韩家应该无恙才对,偏偏谁都没有想到,有人敢如此大胆,对韩家动手。
“王老,这次给我们韩家下马威的,既不是世家子弟,也不是帝京权贵!”
韩天德摇了摇头,接着解释叶凌天的身份:“此人不过就是一个孤儿,八年前长风集团覆灭的时候,此人狼狈逃窜,之后不知有了什么机遇,竟然得以参军,从此有了军方背景。”
王九川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听出了问题的关键之处,他问道:“这个叶凌天,惹上你们韩家,难不成是想给岳长风报仇?”
“恐怕是这样!”韩天德无奈地点头。
紧接着,他又提及和叶凌天之间的恩怨,但他却没说自己迫害岳长风,而是换了个说法,颠倒黑白,换成是叶凌天冤枉了他,将责任全都推到了叶凌天身上。
对于韩天德这种说法,王九川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也没说管还是不管,只是吊着韩天德。
见王九川的表情,韩天德知道这一次不下血本,恐怕无法请动这位大佬。
韩天德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一副卷轴,小心翼翼地呈上:“王老,这次前来,小的还给您带了一份礼物,堪称国之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