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过去了。
古巴军团的主力已经逼近,正在悄悄展开,而那帮乌干达士兵还在忙着收过桥费对迫在眉睫的危机一无所知真是一群快乐的河马。
不过,他们的快乐日子也快过到头了。古巴军团本来是没兴趣跟他们打的,奈何他们控制了这座太过重要的桥梁,不打也得打了。相信这帮河马在将这条桥当成摇钱树猛摇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这条重要的桥梁有朝一日会给自己带来可怕的灾难。
波琳娜微笑着轻声对萧剑扬“非洲军饶战斗力啊,真是个悲剧”
萧剑扬抿着嘴没有话,只是盯着瞄准镜。看着那一张张在十字准星下晃动的黑色脸庞,那个夜晚那血腥而混乱的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那场悲剧,正是由素以散漫着称的黑人拉开序幕的,铁牙犬中队死在他们手里的士兵可不在少数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张张黑脸在他眼里都变得异常的狰狞,让他有一种压抑不住想要冲下去杀个痛快,让他们血债血偿的冲动尽管明知道罪魁祸首奥默少校和他的部下早已全部被林鹰干掉了
波琳娜不用看他的脸色,光是听他那随渐变得粗重的呼吸便能猜到他心里正起着什么样的变化,用肘往他腰眼重重的撞了一下,压低声音“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否则你必死无疑”
萧剑扬清醒过来,缓缓吐出一口闷气,问“什么时候动手”
波琳娜“等待命令吧。”
这时,那群河马有了新的动静,一个戴着墨镜和一顶丑帽的军官开着吉普车跑了过来,吉普车上的音响开得惊动地,那叫一个拉风。看样子这个丑帽是这个连的乌干达士兵的连长,看到他来了,那些乌干达士兵乱哄哄的跳起来跑过去迎接,前前后后的伺候着,别提多热闹了。
对于一支即将受到攻击的军队而言,这样的“热闹”跟催命符差不多如果有152或者155毫米榴弹炮的话,一发空爆弹过去这个连基本上没几个活人了。古巴军团当然不会有大口径重炮这种杀伤力太过凌厉的大杀器,事实上也不需要,对付这些渣渣有机枪和迫击炮就够了,用技术含量太高的武器装备纯粹是浪费资源。科夫曼冷然下令“帕娃,动手”
波琳娜“明白”十字准星牢牢套住了丑帽下面那颗黑色的头颅,纤巧有力的食指轻轻一勾,枪身微微一震,瓣形灭焰器里一道膛焰一闪即逝,子弹旋转而出,只飞行了不到一秒钟就被六百米开外那颗硕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狙击步枪子弹高速旋转着,将大半张脑绞得稀烂,尖锐的弹头以强大的动能将颅骨撞碎,直透入颅腔,将脑组织生生绞成了豆浆瞄准镜下,那位被众多士兵众星捧月似的簇拥在中间的连长半颗脑袋猛然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混合成粉红色液体三百六十度溅射而出,溅了周围的人一脸
看到连长毫无预兆的被爆了头,那些乌干达士兵都吓傻了,呆呆的看着连长犹未倒下的尸体,眼珠子几乎突出了眼眶萧剑扬都懒得在这些家伙身上浪费子弹了,直接锁定了桥头那个机枪堡垒那里架着一挺重机枪,机枪手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没有去迎接连长。在波琳娜开枪的同一时间,他也扣动了板机,那位悠哉悠哉的坐在主射手位置上的重机枪射手左胸锁骨下方处莫名的多出了一个窟窿,高速旋转的子弹几乎是擦着锁骨射入,形成空腔效应,将大量衣服碎屑、沫状碎骨之类的东东卷入他的体内,撕裂了肺叶,形成致命的血气胸。那家伙从射击座位上滚落,捂着那个致命的伤口痛苦地抽搐着,鲜血从口鼻间大股大股地喷出,他是死定了。副射手大吃一惊,探头过来想看看主射手到底怎么了,结果正好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了萧剑扬的枪口,随着一次冷酷的击杀,他的太阳穴被子弹射了个对穿,脑浆四溅
嗵嗵嗵嗵
那两个班的古巴老兵也动手了,率先发言的是那门82毫米迫击炮。这帮老兵算是将这种便颐掉渣的火炮玩得出神入化了,根据装药不同按顺序在短时间内先后发射两发炮弹,最终两发炮弹同时落地命中同一目标,一连射出两组这样的炮弹,四发炮弹在乌干达士兵中间炸起四团黑红的火球,肉眼都能看到裂肢断臂和衣服碎片在爆风中飞扬而起,散落一地,四发炮弹轰过去,围在连长周围的乌干达士兵已经死伤一大片了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又一排火箭弹拖着尾焰倾泄了过来,每一发都是往人多的地方砸,不少被溅了一脸血的乌干达士兵正本能的伸手去抹,眼前一黑,轰隆一声,整个人跟个布娃娃似的被爆风高高抛起,再撕成几块甩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