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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溪驰沉默了一下,而后薄唇微启“如果现在有机会,宸王妃会不会想查清楚此事”
“既然有机会,自然是要查的”邵宛如点了点头,肯定的道。
“好”文溪驰毫不犹豫的道,眼眸坚定的看了邵宛如一眼,然后缓缓的低下头,眸底一片沉凝。
他这么果断倒是让邵宛如一愣,水眸微微扬起,文溪驰不应当是更讲究理由证据吗自己一说,他就觉得认同了
“文大人,你看这事最后会如何”长睫扑闪了两下,压下心头的怪意,问道。
“既然牵扯到了兴国侯夫人,又牵扯到了宸王妃,这事当然不会善了,至于之前的事情倒是小事了。”文溪驰想了想道,他在刑部的官职已经不低了,年少又掌高位,如果不是他父亲为相爷,他的官职还应当更高一些。
不过既便如此,刑部的一位郎中年岁大了,马上要退下来,上面推荐的就是他,比起其他人来,他的官途很顺,甚至已经有人在说,文相退了之后,他就会一飞冲天,而文相退下来的时候也不会太晚。
他这样的人,当然不会信口开河。
这个答案在邵宛如见到文溪驰的时候就想到了,王生学陷害颜昔的事情,虽然不是小事,但是比起兴国侯夫人陷害自己,而且还是利用王生学,这事的确不是什么大事。
“这事也会落到兴国侯夫人的身上”邵宛如试探的问道,脑海中突兀的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应当会是”文溪驰点了点头。
“不会牵扯到兴国侯身上”邵宛如迅速的在脑海里盘旋了一下,问道。
“不太可能,兴国侯不是兴国侯夫人”文溪驰想了想直言道。
“有劳文大人查清此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我的丫环上堂做证”略一沉吟,邵宛如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道。
“好,有劳宸王妃了”文溪驰站起身道,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但其实他并不太想走。
但既便不想走,这个时候留下来也是不合适了,向着邵宛如行了一礼,转身大步离去。
如果有可能,他宁愿什么都猜想不到
但是才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就在门口生生的把身子转了过来,看向依然坐在椅子上,因他突然之间转身愕然的邵宛如。
返身走了几步,走到邵宛如的身前,文溪驰往日平淡无波的神色有了裂纹“宸王妃,能不能问一声,当日宸王妃初进京城的时候,为什么会善意的提醒我”
邵宛如没想到文溪驰会突然之间转身过来,并且冲动的问出这样的话,文溪驰给她的感觉向来很沉稳,仿佛什么都可以平淡对待似的,眼下的他看起来却有几分冲动,仿佛有了少年人青涩之极的冲动。
这跟他往日的行事完全不同。
“这其实也不算是提醒,只是这么顺口说的几句话,难不成对文大人是提醒”邵宛
如一脸的茫然。
上一世的事情太过玄妙,玄妙的解释不通,这也是她最大的秘密,这样的秘密让人知道了,不定以为她是什么邪物。
看着她盈盈的水眸,虽然清澈若水,却又带了几分冷意,文溪驰的心狠狠的被拽了一下,用力的握了握拳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所有的难言,向着邵宛如深深的行了一礼“多谢宸王妃当日提醒之恩”
“不过是巧合罢了,文大人不必客气”邵宛如微微一笑。
“对宸王妃是巧合,对于我来说,却是救命之恩”文溪驰抬头看向邵宛如,沉声道,“以后但凡宸王妃有差遣,绝不推辞”
这话说的太过沉重,邵宛如的水眸眨了眨,看了看文溪驰英俊的脸,莫名的浮上了一丝怪异的感觉,当日的事情如果没有后续,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文溪驰的举止实在是太过于郑重一些了。
难不成文溪驰知道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