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秃笔翁难以成功的写完一个字,好一会儿之后,秃笔翁只觉得心里很是难受,内力相当不顺畅,就差点要吐血了。毕竟每个字没写完,就半途变招,内力的运转跟平时大不相同。
“且慢!”秃笔翁当即往后跃开。
但见秃笔翁提起丹青生那桶酒来,在石几上倒了一滩,大笔往酒中一蘸,便在白墙上写了起来,写的正是那首《裴将军诗》。二十三个字笔笔精神饱满,尤其那个“如”字直犹破壁飞去。
他写完之后,才松了口气,哈哈大笑,侧头欣赏壁上殷红如血的大字,说道:“好极!我生平书法,以这幅字最佳。”他越看越得意,道:“二哥,你这间棋室给我住罢,我舍不得这幅字,只怕从今而后,再也写不出这样的好字了。”
黑白子道:“可以。反正我这间屋中除了一张棋枰,甚么也没有,就是你不要,我也得搬地方,对着你这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怎么还能静心下棋?”
秃笔翁对着那几行字摇头晃脑,自称自赞:“便是颜鲁公复生,也未必写得出。”转头向令狐冲道:“兄弟,全靠你逼得我满肚笔意,无法施展,这才突然间从指端一涌而出,成此天地间从所未有的杰构。你的剑法好,我的书法好,这叫做各有所长,不分胜败。”
向问天道:“正是,各有所长,不分胜败。”
丹青生道:“还有,全仗我的酒好!”
黑白子道:“我这个三弟天真烂漫,痴于挥毫书写,倒不是比输了不认。我来领教风兄的高招!”
接下来,黑白子端坐在屋子最里边的茶几边,道:“我以这黑白棋子来对战你的剑法,咱们点到为止。”
接下来,黑白子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将两大罐黑白棋子如同漫天繁星一般的倾洒下来。
这完全难不倒令狐冲,他使出了独孤九剑的破箭式,专门破解天下诸般暗器。
剑光缭绕,令狐冲旋转飞跃而来。黑白子的手中又扣了几颗棋子打算发出,但是令狐冲的剑已经抵在了他的手腕上。
“多谢风兄高义,手下留情。”黑白子当即认输。
如此一来,梅庄的三个庄主都落败了,还剩下他们的大庄主没比试。为了得到向问天带来的那些投其所好的有关琴棋书画的宝物,黑白子、秃笔翁和秃笔翁带着令狐冲和向问天来到大庄主那里。
这大庄主听了此事,既为了给大伙儿夺得宝物,也为了维护江南四友的面子。
于是大庄主就以“七弦无形剑”,弹琴来跟令狐冲相斗。
令狐冲明白,这琴音之中含着内力,会对自己的内力干扰,于是令狐冲完全不运转内力,也就没有什么妨碍。
这大庄主就如同对牛弹琴一般,好一阵子之后,大庄主很纳闷,停下弹琴,道:“难道我这七弦无形剑没用了吗?”
令狐冲没有跟他解释,只是淡笑拱手。
江南四友商议一阵,终究决定带令狐冲去跟西湖牢底的任我行比剑。
“记得在原著之中,任我行直接就大吼一声,以内力将除了向问天的所有人都给震得晕了。我得阻止这事的发生,直接相救就行。不然被囚在这西湖牢底许久,可是很难受的。”令狐冲心道。
向问天和令狐冲都被要求蒙住了眼睛,然后被逮到了地牢里边,向问天暗自将一个小纸团递给令狐冲,让他待会儿将之交给比剑的前辈。
令狐冲当然知道这是钢锯,不过他却在心念飞快的转动,想一个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