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逸尘看了看渡云,又对阿福摇了摇头道:“这不知哪来的一阵疾风,太医病得也挺严重,估计很长时间好不了了。”
阿福点了点头,又抬头看了看梅逸尘道:“我看您好像脸色也不好,春寒料峭,还是注意些,不要也病倒了。”
梅逸尘听她关心自己,也勉强笑了笑,又道:“我身子好,倒是阿福姑娘不要病倒了。”
阿福闻言,笑了笑,又看了看渡云,才道:“去年冬天在神医那里吃了几服药,还真的有效,这个冬天好过多了,到现在也没什么大病。“
梅逸尘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再说的,便催他们去休息了。
待二人回屋之后,梅逸尘便一人靠在陈素青房门之外,看着屋外一片漆黑,心中不由沉思起来。
阿福说的不错,他的确是脸色不太好,但却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是心中有些烦躁,便是刚刚陈素青一句引出的。
就是他和江漱月的关系,虽然他嘴上说不信任江漱月,进出会云客栈时,也都是警惕的,防备的,就在刚刚,他和渡云谈论起来这件事时,他也是和江漱月站在对面关系的。
但是当他回想起在会云客栈时的事情,心中又是一惊,在他和江漱月讨论时,不知不觉间,竟然和江漱月讨论了起来,而且似乎还真的有点听进去了江漱月的建议。
梅逸尘想不通为什么,江漱月明明是为刘霭文办事的人,但实在又对她难以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