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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洪欲要杀叶长空为子复仇之事,已经过去了不少时日。
大夏皇城不少人。也都快将这件事给遗忘了。
毕竟大夏皇城,是大夏皇朝的主城,每天都有各种事件发生。
城中各方势力的目光,不可能一直锁定在一个叶长空的身上。
当然,身为当事人以及现任夏皇一脉,却并不会那么容易将之淡忘。
夏渊派去夏麟杰一脉调查得人回来了,夏麟杰一脉的确没有参与这次的事件。
可以确定,夏洪是他之一脉中独自一人对叶长空展开的寻仇行动。
夏渊一脉的强者降临夏麟杰一脉时,夏麟杰一脉再祖地中所属的整个偏峰都为之心惊胆颤。
他们皆都知晓,当初在君临宴上登顶黄金战台,杀了他之一脉希望的叶长空,在夏渊心目中,有着怎样的分量。
夏渊在君临宴现场,都直接认叶长空为了义子。
即使他们一脉的人,对叶长空在白银战台上斩了夏麟杰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但他们却是如何也不敢再向叶长空复仇。
当时,他们一脉的老者人物,更是也立即对族中之人作出了严厉的警告,并且当场撤消掉了冥楼中对叶长空的悬赏。
他们根本无法想象的,夏洪身为他之一脉的当任族长,竟是置家族于不顾,对叶长空行出了如此之事来。
幸好夏洪并没有得逞杀掉叶长空,否则他们所将面临的,就不仅仅只是夏渊一脉强者降临调查那么简单了。
一旦叶长空死了,他们这一脉的所有人,怕是都会因夏洪所行而陪葬。
至此,在夏渊派出的强者降临之时,得知了前因后果后,他们一脉的所有人都为之狠狠的捏了一把冷汗。
哪怕是如此,他们这一势小族脉,也受到了极为严厉的警告。
倘若这样的事情,再有第二次的话,无论是否是他们一脉中某个人的行为,他们这一脉就没有必要在夏族内族存在了。
在夏皇所派出的那些强者人物离开之后,他们更是立刻召集了族中所有人,召开了一次会议。
在会议上,重点强调提醒族中所有人,日后决不可与叶长空为敌。
夏洪可是他们一脉中最强的天丹极境人物,又是他们一脉的族长,就这样殒命了,他们还不敢多说什么。
要知道,这次的事件,说到底,他们这一脉才是损失惨重。
可,形势比人强,谁让他们一脉势微,与夏族八大主脉相比,无疑是蚂蚁与大象般的区别。
哪怕他们的族长,以及他们一脉中的希望,都直接或间接的因叶长空而死,他们还不能对叶长空作出任何不利的事情来。
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本就是这般,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哪怕同为夏族内族,因为强弱的不等,也是有着一定的区别对待。
夏族中的那些绝对公平的内部竞争环境,也只是对于那八大主脉而言。
以后关于夏麟杰以及夏洪之死,在他们一脉中,甚至都成为了禁忌,谁若再提及半个字,都被视为触犯族规处置。
否则,若是再被牵连进去,夏渊一脉就不会像这次这样只是警告一番,就轻易的饶恕了他们。
在夏渊所派出的强者离开后的第二日,他们一脉中德高望重的族老级人物,甚至都亲自前来叶长空府上谢罪。
不过,他们却是连叶长空的府宅都入不了,被拦在了府外。
经过了夏洪寻仇事件后,如今他的府中,夏渊不仅派出了两位天丹极境的族中老者常驻,并且还增加了诸多的守卫。
那些横拦在府前的皇家亲卫,自是不会放非夏渊一脉的人入府中,除非经由叶长空的同意。
当夏洪一脉族中的那五位族老人物入府被拦后,自是认为叶长空不愿宽恕他们,竟是都直接跪在了叶长空的府前。
实际上,叶长空这时候,正在进行血灵液的药浴。
从府前过往的许多人,见到这样的一幕,都是为夏洪这一脉而感到可悲。
夏洪因一己私仇,将整个家族都牵连了进去,得罪了如今现任夏皇一脉里如日中天的人物。
直至两个多时辰,叶长空完成药浴后,从浴房中走了出来,听得一位皇家亲卫的通报,才得知了此事。
叶长空没有将这五位跪在府前的老人当做客,让其入府,而是直接走向了出去。
“此事既然与你们没有什么干系,我自是不会过多计较。”
“日后,约束好你族中之人,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站在府门前的阶梯上,望着那跪在身下的五位满头苍发的老人,叶长空摇了摇头微叹了声。
要说对夏洪这一脉的人,心中没气,那是假话。
当初他们欲为夏麟杰铺路,在冥楼对他进行悬赏,为他招来了鬼煞等十二位五星悬赏杀手的猎杀。
若非他比鬼煞那十二人更加凶狠的以命搏命,怕是他根本无法走到今天。
要说,当时在冥楼对他进行悬赏时,只是夏洪一人之举,叶长空可不信。
身前这夏洪一脉的五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必然是都参与到了其中。
这五人跪在他的府前请罪,不仅仅只是处于夏洪的原因,更多的则是为当初在冥楼对叶长空进行悬赏的举动而请罪。
叶长空心中对夏洪这一脉的气,在白银战台上斩了夏麟杰后,也算是出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