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姿态太高。你总觉得这些世界是你的掌中之物,就算是女主角也不需要你认真对待。但是现在,你的危机近在咫尺,如果这几个世界你都留不下,那你的空间会溃散,你也会溃散。所以,建议你放下高姿态。”
“我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问题,我是神,和她们本就有着身份上的差距,如果她们臣服于我并且祈求我的爱,我才会赐予她们一些青睐。”
——“醒醒,你的国家已经灭亡了,你现在没有后宫了,你要变成乞丐了。”
——“是这样的,普通人使用钱,也觉得钱是自己的工具,钱怎么能跟人比,但实际上,人没有钱就是不行,就是会死,搞搞清楚,钱才是爸爸。”
昱王:“……”对这个比喻我竟无言以对。
他深吸一口气:“所以,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建议你学学上个世界的陆林生,当个舔狗,应有尽有。”
昱王:“我明白了,我会拿回休书,让萧锦月那女人再嫁给我。”
——“我觉得你没明白。”
昱王:“你等着看便是,你可没有资格指挥我做什么。”
——“行叭,我等着:)。”
……
“母亲,我说的千真万确,萧锦月和玉陵王他们两个一定有奸情!”萧锦香绞着手里的帕子说。
萧夫人面带疑虑,没有说话。她心里是不信的,玉陵王那是何等人物,她想过把女儿嫁给某个王爷,却从没想过能把女儿嫁给玉陵王,现在告诉她,那个她一直不屑的萧锦月得了玉陵王青睐,她怎么可能相信。萧锦月长得一般,顶多是清秀,性格又懦弱,哪怕现在多少有些改变了,那也没什么特别的,她凭什么能得玉陵王垂爱?
可萧锦香有说得信誓旦旦,不像作假。
“这样,让赵妈过去萧锦月那里打探消息,她那里的奴婢都是些不中用的东西,收买一两个容易得很,让赵妈做得隐蔽点,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和玉陵王有来往。”萧夫人一锤定音,派了个心腹婆子去打探消息。
这赵婆子打着送月银的名头去了明月观,收买了个廊下洒扫的小丫鬟,和她打听消息。小丫鬟对院里的事知道得不太清楚,听她问主子有没有和玉陵王府的人有来往,小丫鬟想了半天,老实地点了点头:“有的。”
她好像听院里的姐姐们悄悄说起过玉陵王,主子喜欢的小狗桂花糕就是玉陵王府的,这当然算是有来往。
赵婆子一惊,这事还是真的?她看着懵懂的小丫鬟,仍不太相信,想着明日再来另找个人探探,谁知道这才刚走出门没多久,就瞧见个打扮整齐的妇人端着个锦盒过来了,进了萧锦月的院里,没一会儿出来,手里的锦盒就没了。
这是哪家的来送东西?赵婆子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悄悄让马车跟着那送东西的妇人,见她拐过半条街后上了辆马车,一路跟到了玉陵王府,眼睁睁瞧着人进了府里去。
赵婆子:是真的!千真万确没跑了。
她带着这个大消息兴奋地回去复命,把这事明明白白地给萧夫人说了一遍。
萧夫人满心忧愁,想着萧锦月和玉陵王这两人私相授受,看来确实是有私情,难怪萧锦月近来没有从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了,感情是有了靠山不怕了。想到自己先前还想着把人嫁给侄子那废物,萧夫人后知后觉出了一头冷汗。这莫不是得罪了玉陵王?
“香儿,你以后离萧锦月远一点,可别再找她麻烦,如今她攀上了玉陵王,往后还不知道有什么造化。”萧夫人叮嘱萧锦香,萧锦香虽然不情愿,但也勉强答应了下来。
这萧夫人左思右想,又把这事告诉了萧相国,只说自己让人去明月观送东西,恰巧发现了萧锦月和玉陵王有亲密的来往。
萧相国想起了之前重阳宫宴玉陵王维护萧锦月,和昱王争锋相对的事,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女儿看着没用,却是个有出息的!
关于萧锦月和玉陵王的私情,几乎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但姜雨潮作为当事人还不知道,她收到了爱豆送来的签名,洗手焚香后打开了放着签名的盒子,取出了那张宝贵的to签欣赏。
啊啊啊我疯了这是什么神仙签名看看这飘逸又端庄的字体,看看这矜持又真挚的嘱咐,看看这充满了爱的签名卡,为什么爱豆这么好这么好,我爱他一辈子!
竟然还签了三张这是什么珍宝爱豆!
……
奚琢玉无意识地在纸上写字,书童看着,笑问:“主子,您怎么写了好几个‘生姜老酒’,这酒我还没听过呢,主子是想喝吗?听上去就一股辣味。”
奚琢玉回神一看,发现自己真的写了好几个生姜老酒,可能是刚才给姜雨潮签名的时候老觉得这名字莫名耳熟又想不起来,所以无意识的就一直在想着。
他笑笑,放下笔起身走出门去。
外面天气好,秋高气爽。他府里许多狗,别人王府里那么多下人都是伺候主子的,他这府里下人也多,却都是养狗的,后面有大片大片能让狗狗们奔跑的草地,这会儿那里有许多狗,有些在跑来跑去,有些则趴在那晒太阳。
奚琢玉让人做过些狗飞盘,他一走到草地上,就围上来好几只大狗,还有聪明的几只主动叼来了飞盘要和他玩,奚琢玉撩起袖子拿着一摞子飞盘,甩开膀子扔了出去,只见狗子一只接一只地蹿了出去。
因为每天要陪着一大堆狗子玩,这辈子身材都比上辈子要好了,看看这手臂多有力。
奚琢玉又幸福地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只是休息的间隙中,关于那个‘生姜老酒’熟悉感是从哪来的问题,时不时会冒出来困扰他一下。
晚上入睡,迷迷糊糊之中,奚琢玉突然睁开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生姜老酒!”他锤了下被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