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沈浪!”
就在古北名讶异于沈浪的解释的时候,课堂上一个苏大的研究生是认出了沈浪来。
古北名是扶了扶黑框眼镜,没想到还真的是沈浪来上自己的课了。对于沈浪,古北名是不陌生,毕竟最近浪晖集团可是频频上新闻,而且他还发现浪晖集团从一家籍籍无名的皮包公司到现在这样一家资产过百亿的集团化公司竟然是只有短短几月,他甚至还有个让自己的带的博士生专门开个研究课题。
沈浪见到被认了出来,也不做多的遮掩,大大方方的跟古北名鞠了一躬说道:“古教授,我一直都有研究你的那本‘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所以不请自来听您的课,还请见谅。”
那本“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几位深晦,国内一般都是学者的人是有很高评价,而一般的学生是根本看不懂。
古北名倒是没想到沈浪竟然还看过自己这样一本著作,讶异说道,“你是真的看过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
当下沈浪是背咏了其中一段段落,也趁机从段落中提及的一些问题,古北名倒是不吝教诲,也是知而不言都给出了答案。
两人一问一答,讨论的问题越来越多,方向也是越来越广,使得这一堂公开课依然成了两人的学术研讨会一般。
“叮...叮...”
直到下课的铃声敲响,两人才是如梦初醒.
“古教授,实在不好意思,一时兴起耽误你的课程了。”沈浪不要意思的说道。
古北名这一次和沈浪相谈也很是过瘾,摆手说道:“能有你这种新锐企业家愿意听我的课也算是对我的学术的一种认可。欢迎你下次还来我的课!”
“谢谢古教授!”
……
和罗颜离开了苏大,沈浪还是一脸兴奋。
“这次总算没白来,可惜一节课还是短了一点,如果能在多一点时间和古教授讨论就好了,我还有几个对于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的问题想跟他了解一下。”
“嗯。”
罗颜在课堂上听到他和古教授的讨论,让自己也是豁然开朗,点头说道:“其实我觉得像古北名教授这样的经济专家单单只在大学教书育人太可惜了,应该让他的学术原理放到市场上面实践才对。
我听之前我在斯坦福的导师说,其实诺贝尔经济学评委会其实对古北名教授也很是看中,只是因为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确少了实践数据的引导,才使得他去年和诺贝尔经济学奖失之交臂。
而像在斯坦福和很多的大学教授,他们除了教书育人其实他们同时也是许多上市公司的经济顾问,所以他们从实践中得来的数据更
让评委会信服。”
“原来是这样啊!”沈浪思索了一会说道:“你说要是我们聘请古教授做我们公司的经济顾问,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
“从刚才你和他的交谈的观察来看,相信古教授多半不会拒绝。”罗颜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这次你们苏大是花了重金才才古教授从京都大学挖过来,可能不会太原意让古教授身兼数职。”
“这样啊……”
沈浪也是有些无奈,在华夏毕竟还有学多行政和体制上的问题,尤其是古教授这种享受国家津贴的高等人才,有时候还真不是他自己就能决定的。
“诶……现在多想也没有用,等有空了我和副校长约谈一下,看苏大能不能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