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是她妈
买肉的女人狠狠一愣,对卖肉的女子刚才那句话“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个人呢对了,你是不是她妈哟”这句话震动了。
“同志,你说的那个贾妹子是谁啊真的跟我长得很像吗”买肉的女人顿时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出来,轻言细语地问道,与刚才执拗生冷的态度一下来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弯。
“她”卖肉的女子正要回复她,突然脑子里一转这女人为啥态度转变得这么快她想干嘛刚才还是一副清高的样子,突然就变得这么温柔,打的什么主意有古怪肯定是听我说她跟贾妹子长得像就想去打贾妹子的主意朱大夫是名医,贾妹子有钱不好,这女人说不定是强盗婆子,想要去朱大夫和贾妹子他们那去打家劫舍
这样一寻思,卖肉的女子神情一下子就紧张了,赶紧将羊排往那女人面前一摆,说“好,二斤二两,不走后门,钱哦,对了,我说错了,不是朱大夫,是黄大夫,也不是贾妹子,是曾妹子呵呵,我刚才记错了。”
嘿嘿,你要打家劫舍就去朱大夫的对面找黄大夫去吧
“神戳戳的”卖肉的女人嘀咕了一句,从钱包里掏出钱来付了羊排钱,斜了卖肉的女子一眼,拎着羊排转身走了。
眼睁睁地盯着买羊排的女人拐向街角不见身影后,这卖肉的女子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尼玛,好险,差点就把朱大夫和贾妹子给害了”
然后她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发愣发呆发神发左思右想,越想越觉不踏实,又从椅子上起身来。
正好这时一个老头子过来了,朝着肉摊走来,女子一看忙招收叫道“爸,爸,你快来守着摊子”
“咋啦犯病啦老远就看你在这磨皮搽痒的”老头盯了她一眼,哼声道。
“不是的,爸,你坐下,我刚才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迈肉的人”女子说着将老头拉来往椅子里按下去,说到“那人问我打听朱大夫和贾妹子,一副神情古怪的样子她想干嘛肯定有啥阴谋不行,我得赶去朱大夫诊所一趟,去提醒他们注意一下才是,让他们提高警惕”
“人家打听一下又咋了朱大夫是大夫,人家打听一下大夫有什么问题啊,你少在这犯神经”老头翻了眼说。
“爸,我没犯神经,我的病已经好了,你别这样说我,不是你说的吃水不忘挖井人吗人家朱大夫和贾妹子治好了我的病,我应该感激他们不是现在有这样古怪的人在打他们的主意,我去提醒一声有啥不对啊”女子忙说。
“哦哦,去吧,去吧免得你坐在这动想西想的。”老头向她挥手说,“去了快点回来,不要在外面东晃西皇的”
与其让她在这胡思乱想不如放她出去逛逛,免得她想出啥毛病来。
对了,这女子就是朱大觉之前医治的那个精神病患者丁玉芬,在经过朱大觉的一番治疗好基本正常了。
她的父亲为了让她有份事情做就在肉联场门市前承包了一个肉摊让她跟着自己卖猪肉羊肉等,自己教导着她慢慢地就步入了正常人的生活轨迹。
不过她到底还是比正常人多了那么一丝神经质,所以才会有刚才那番疑神疑鬼的猜测。
既然她偶尔会犯点这样的傻,她老爸也就由着她了,人家朱大夫说了“堵不如疏”,不要硬性地对她的某些偏执行为采取强制措施,只要是无伤害行为的认知和表现就顺着她去发挥吧,发泄发泄就好了。
却说丁玉芬马不停蹄一阵风似地直奔朱大觉诊所,一踏进诊所门就心急火燎地问到“贾妹子呢贾妹子在吗”
因为是下午三点钟左右,天气还比较热,来诊所看病的人还没啥人,刚送走了一个,诊所里的人此刻都处于一片半休息状态,她这样一贸然地闯进来还是将大家昏昏欲睡的脑袋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