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狗铃铛又不起作用了,只是眩晕了两秒就停下了,贾二妹还站在原地。
天啦,刚才果然只是狗铃铛在抽风
贾二妹身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她又不甘心地命令了一声“回去回宿舍去”
这次狗铃铛纯粹连眩都不眩了,躺在她手心里纹丝不动。
贾二妹这才是把肠子都给悔青了,后悔自己刚才做了个天下最蠢的试验,这下把自己置于死地了吧就算是死了都没人知道的境地
怎么办
就在这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叽里咕噜的,根本就听不懂,是本地土著语言。
她觉得自己没必要把运气寄托在两三个土著牧民的身上,于是第一时间往地上扑倒,扑倒在了三匹骆驼的身后,将骆驼当成了她的掩体。
三匹骆驼没有任何的紧张和骚动,还是安详地休憩着,大概早就习惯了人类把它们当掩体了吧。
说话声越来越近,没一句能听懂,是两个男人的声音,贾二妹紧张得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堵住了呼吸似的令她有着难捱的窒息感。
更要命的是,这颗堵到嗓门上的心还砰砰砰跳得山那么响,大有不惊动山河誓不罢休的样子。
贾二妹真是恨死自己的心跳了
说话人走近了,贾二妹闭上了眼,心里只剩最后一个打算万一这两人来牵骆驼的话自己就装疯卖傻,装哑巴,。
至于装哑巴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她脑子里没有想,也根本没法想了,高度紧张哇
万幸的是那俩人只是站在骆驼处的泥墙根上继续说话,说着听不懂的话,声音不大,像是在私下商讨着什么事。
贾二妹的眼光从骆驼驼峰处偷偷看过去,脑子里机械地计算着他们说话的时间,期盼着他们快点离开。
那两人说了一两分钟的样子,然后又过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女人,身段苗条,穿着当地人的衣服,披着小皮袄,脸上头上都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可是这双眼睛怎么那么熟悉呢贾二妹的目光从驼峰缝隙处透过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女人的侧面,那女人的一身穿着很新很干净,与当地土著牧民很不一样,当地人的穿着都比较脏,身上的衣服上灰尘污垢也多,因为缺水。
眼前这女人给贾二妹的感觉就像不是生活在本地的人一样,她眼角处裸露的皮肤就不一样,光滑而白皙。
她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是个汉人,只不过穿着一身本地牧民的衣服而已。
究竟是不是汉人只有等那女子开口了,只要她一开口说话就一清二楚了。
贾二妹就等着听那女子说话,可是那女子一只就只是站着,一声不吭。
然后,那两名男子开始迈动脚步了,不是往骆驼处来的,而是离开这里的,贾二妹心下大喜,嗓子眼也落下去一截,顺畅地吸了口气。
可就在她顺畅吸了口气时,那名一直没说话的女子突然扭头过来往骆驼处看了一眼。
这一眼搞得贾二妹措手不及,一颗心瞬间由堵上了嗓子眼。
难道是那女子发现了她
空气瞬间凝固了,贾二妹整个人都快凝固成一尊雕塑了。
又是万幸,那名女子扭转了头,迈步,跟着那两名男子走了。
贾二妹的这颗心再次落了下去,长长地舒了口气。
刚舒完这口气,她才有思维去分析刚才那女人的眼睛,女人的眼睛长得水汪汪的,很好看,但却并不像本地土著女人那般眼眶深邃,目光还很飘。
这时,她脑子里电光火石地又闪起一个念头来那女人的眼光怎么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