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大成(2 / 2)

朕又突破了 老告 3231 字 5天前

“就像大王刚才说的,所有势力内部,都会有因为各自利益而来的纷争。

秦王若放吾出去,吾可以去集结曾经的妖部,若时间久远,吾曾经的旧部已经没有了。

吾就去策反妖族,总能拉起一支妖部,帮大王分忧。”

赵淮中从妖怪的话里提取出两个要点。

第一个是妖怪把称呼换成了大王,想舔自己的意愿很强烈。

第二个是妖怪的思路明确,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剩下的就是能力和具体操作了。

“你说出去召集部众,你在这里关了漫长岁月,上哪召集部众”赵淮中道。

妖怪坦然道:“这次重塑身躯,吾记起自己被封印前,曾做过一些安排。

吾曾让自己所属妖部,去海外游空岛,还有吾当初掌控的几处洞天秘境避世,等待吾的召唤。

只是吾被囚禁的太久,不知还有没有麾下部众传承存世。吾出去后,要找一找才能知道是否有吾麾下的妖族存在。

若没有吾就准备去现在的妖族,投靠他们,暗地里给大王当探子,吾的心在大王这里,非把现在的妖族搞垮了不可。”

赵淮中不置可否的往墙外走去:“寡人考虑考虑。”

赵淮中去后,妖怪有些坐立不安。

之前没有出去的希望,还不觉得如何,赵淮中露出口风,有了希望,妖怪就多了盼头。

他反复思量,感觉自己刚才的表现还不错,没有保留,没有欺骗。

秦王应该满意才对。

赵淮中离开封印墙,来到石殿内的仙台柱下,凝神打量柱上的一门修行术法。

那是仙台不死身和帝王身的进阶法术混沌之躯。

据说开天辟地的某位存在,就是先天混沌之躯。

这门术法修成后,能追溯长生,近乎不死不灭。

可惜的是,现有的仙台柱上,这门术法不全。

只有前半部分。

赵淮中看了看,遂将视线转到其他术法上。

仙台柱上,有几门术法对妖族有克制作用,赵淮中默默诵读,展开了修行。

而后,他在殿内盘坐,身形浮空,开始温养体内力量。

轰隆

当赵淮中开口吞吐,殿内顿时响起阵阵雷鸣之音。

虚空中元气沸腾,随着他的修行,涌入其体内。

和乌皇交锋,提前跨入大圣境界,掌控天地万物的感觉,已在赵淮中心头形成了清晰的烙印。

这对他的修行有莫大好处。

他在四境圣人的层次,已积累了年余时间,以他呼吸就能吸收天地气机的体制,加上体内外挂对修行的加持。

眼下其体内力量,已然逼近了五境圣人的临界点。

圣人境界的巅峰,距赵淮中已经伸手可及,近在咫尺。

轰隆

石殿内震响不断,元气如潮。

他体外有圣人之光冲霄而起,全身澄澈无垢,脑后浮现圣人光环。

他不仅通体晶莹如琉璃,甚至肉眼无法得见的细胞中,都贮藏着圣人之力。随着修行时间的延长,他的气息节节攀升。

在仙台不死身和帝王身这两门仙术的修行上,骤然冲击跨入了大成的境界。

一个时辰后,赵淮中睁开眼睛,结束了修行。

他感应着体内因为两门术法突破带来的变化。

生机勃发,感觉全身每一滴血液内,都贮藏着无穷无尽的生命气息和力量

夕阳向晚,赵淮中回到了武英殿。

身穿月白裙衫的穆阳静,姜姞,燕浣纱,韩月,包括姒樱,还有刚从东线战场回来的虞妫都在。

殿里美人齐聚,妍态各异。

她们都围在一张小木床旁边,逗弄着大秦储君赵季。

赵淮中回来,众女上前见礼,而后各自告退散去。

穆阳静往外走时,赵淮中传声道:“这几日我会去找穆大家。”

穆阳静脚步略顿:“来就来呗,又不是没来过。”

众女离去,只有虞妫未走。

她来是有事要汇报,跟着赵淮中来到了武英殿的书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