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剑光袭来,有如金色长河,汹涌澎滩,将一颗颗佛珠压制。
许应用力抖动佛珠,一百零八颗佛珠散开,颗颗大如星球,荡开金色长河,荡碎无数剑气,冷笑道:「金河剑君,你也要与我作对」
金河剑君陡然出现,一手握佳金河剑,惊吸于佛珠的威力,随手一剑,便将佛珠荡开,道:「你明明有无上剑意,为何还会被封住心灵,影响心智何不用剑气破之」
他手中剑光炸开,化作巍巍剑域道场,亿万仙剑剑气汇聚成洪流,上下左右穿插,将四面颗颗佛珠挡下。
金河剑君迈步走来,来到许应面前,喝道:「你用你的无上剑气攻击我,我来教你如何破解敌人的暗算」
「他的剑意汹涌而来,涌向许应,刺激得许应愤然怒吼,祭起诛仙剑气,刺向金河剑君」
金河剑君鼓荡剑域道场,倒提金河剑,错身避开诛仙剑气的一刹那,将手中金河剑与诛仙剑气相容。
那诛仙剑气虽被他道场压制了那么一瞬,但剑中的绝世杀意冲击而来,饶是金河剑君乃是仙界剑道第一人,也被刺激得元神动摇,剑心受损。
他手中的金河剑也被压制的发出轻微的炸裂声,这是仙器无法承受大道,将要破灭的征兆
金河剑君强行压制住撒手的冲动,运剑成云,一剑刺出,锋利的剑芒点在许应眉心。
仙界,仙王江中辅的府邸。
帝君看着神龛中的笑,正欲起身,突然道无双的剑意从那两个字中破壳而出,下一刻便来到帝君的眉心帝君脸上笑容凝固,飞身后退,随即身形侧开
那无上杀意形成的剑气擦着他的身体笔直切下,雄浑的剑气裂开仙王府邸,将门户连同家中几个仙人,一起劈开
那澎湃的剑气劈开仙王府邸,长达百余里的剑光嗡的一声斩落,切入仙庭,劈开几座仙殿。
只听哗啦呼啦的倒伏声传来,那剑气所过之处,一切草木皆碎,仙家宫阙大殿倒伏
帝君面色铁青,走出仙王府邸,只见许应炼死这尊尸君,因为一炁化三清被破,元气大损,元神受伤,浑浑噩噩。但还是尽可能催动佛珠,向其他地方飞去。
「阿应施主,你状态有些不对」
济觉佛子凌空飞来,高声道,「你像是被某种邪法影响了,倘若你再遇劲敌,必死无疑
许应早已杀红了眼,只觉自己将父亲藏在瀛洲之中,若是被进入此地的人伤到父亲,自己必将悔恨终生。
他哪里还顾及许多,只恨不得杀光所有进入瀛洲之人,济觉佛子的话也没有听到心里,喝道:「你走开」
济觉佛子忽觉压力陡增,那串佛珠中的一颗,竟向他压来,让他难以喘息。他催动佛门正法,身后万丈大佛浮
现,托起压下的佛珠。济觉佛子顶着佛珠的压力勝空而起,大声道:「阿应施主,我有佛祖所传的功法,可以帮你化解这种邪法无相无作」
他大喝一声,佛音振聋发聩,直击心灵,冲击许应的道心深处,试图帮他解开荒殇戾哀暴虐愎昏的八字封印。
加刻所过之处,一切草木皆碎,仙家宫阙大殿倒伏
帝君面色铁青,走出仙王府邸,只见
自己的仙武宫也被剑气劈开,大门咯吱作响,徐徐向两旁倒下。
「这等本事,非许应所能有,定是领悟了无上剑道之人助他,给我一个下马威」
帝君面色愈发阴沉,天底下有这等本事的,只有一人。
「金河剑君,你穿的小鞋还不够多么居然敢招惹我这仙界,你别想回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