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普通人。
花纤尘上前打量,道:“墓门上有封禁,封禁里藏有鬼神,极为危险。那些催师为了开门破禁,将这些普通人献祭,用血污了封禁,将鬼
神引出杀掉,这才打开门闯了进去。”
他们走入骊山大墓,墓道中每隔几步便有一具尸体,也是普通人的装束。
“用来献祭的。
花纤尘取出一面明镜,照得四周墓道纤毫毕现,甚制能照入墙内,可以看到墙壁内部,有一尊尊已经死掉的鬼神
这些鬼神隐藏在封禁之中,只待封禁启动,便会从墙里飞出杀人
可惜,如此精妙的封禁,被人用血祭的方法破掉了。
“用人命堆出来的破禁方法,粗暴。”徐福评价道。
他们继续前行,只见沿途死掉的人越来越多,渐新地凡人越来越少,瘫师越来越多,还有些是体魄巨大的妖神,也被拿来献祭破禁
许应甚制还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是裴家的炼气士,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也被人当成祭品献祭鬼神。
可想而知,这里经历了一场多么可怕的争斗厮杀。
走到骊山深处,前方豁然开朗,广袤干里的山中世界映入眼帘,一座座仙山漂浮在天空中多达百十座,远远地便见群山之间有明亮的霞光涤荡下来,闪烁着仙的光彩,异常炫丽缤纷。
“这里是飞升地”
许应惊讶莫名,这处骊山大墓,竟然是飞升地
而且,在这里飞升的仙人不止一个,从飞升霞光的数量来看,此地曾经有七位仙人飞升
”难道这里是洞天福地
他刚刚想到这里,便察觉到不对,这里应该不是飞升地,而是有人将洞天福地里的飞升地切割下来,搬运到此地
因为,那些被切断的空间泛着疏璃般的色彩,移动视线的时候,便能看到五彩缤纷的颜色从空间断面映照出来
徐福指向远处,道:“始皇帝移植了七处飞升地,用这些仙人飞升留下的霞光来挂住自己的棺淳,让自己离仙界更近。你们看到他的棺淳
了吗
众人纷纷将目力运转到极致,但很少有人能看清飞升霞光中到底有什么。许应运转天眼,彻强看到有一口金棺漂浮在飞升霞光中,缓慢的
旋转。
难道那就是始皇帝的金棺
地上有群山,天上也有群山,仙山倒悬,泛着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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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山上有血龙盘绕,远远望去,血色的鳞片在滑动,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
“那是始皇帝祖龙,斩杀绝世强者,用其希夷之域的五岳仙山设置封禁。想要过去极为困难。
那个已经老得只剩下三四尺高的老者瘦竹翁喘了口气,道,“那些催师来到这里,
应该是从这条河面上过去,进入群山之中。
他们脚下,有一条银白色的长河,河面宽约百丈,大河在流淌,这是一条水银河,河水是沉重无比的水银。
水银长河穿过了群山,从山川川之间流过,看河道走势,应该会接近始皇帝祖龙的金棺
徐福正要渡河,突然停下脚步,许应也心中凛然,只觉一股无比强横的气息向这边而来。
众人循着这股气息看去,但见河面上飘来一座长宽各有十四五丈的祭坛,祭坛浮出水银河面的地方只有一尺多高,水下不知有多高。
祭坛上,站着一尊二十余丈的金人,遍体金光灿灿,手持青铜剑,身披金甲衣,周身香火之气浓烈无比,还带着震天撼地的法宝气息
它的身后,竟然还有神龛,除了神龛,还有五岳仙山山漂浮的异象,天河倒挂,天山从天而来,尾闾、夹脊、玉京等玄关,清晰在列。
水火交炼的炉鼎,金灿灿的十二重楼,瑶池神桥,一应俱全
大钟当了一声,钟声有些暗哑:“阿应,这就
是金人吗好像强得有些不太像话,我可能不是威力第一强的法宝了”
突然,有人叫道:“你们看金人的面孔不老神仙
众人纷纷看去,惊讶莫名,纷纷转头看向许应,又转头看向那祭坛上的金人。
只见那金人的面孔,与许应简直一模一样“始皇帝祖龙的十二金人,是按照不老神仙来打造的”
虹七也看直了眼,喃喃道:“阿应,骊山大墓中到处都是你的传说。
献祭扑街作者宅猪的一本小说临渊
行,我看还行,能打发时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