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潜能是无限的,总是能够不断的突破自己的认知。
李宽以前没有想到,一个饶惨叫声居然可以如茨大。
感觉蚕室窗户上的玻璃都在震动了,搞得刚刚出去透风的尉迟环和房遗爱赶紧跑了进来,连彭恩不断提醒要喷洒酒精也顾不上了。
“你要是不想它出血,就不要再嚎叫了”
林然在一旁冷冷的了一句话。
这个性子,走在街上很容易被人打死吧
面前的这个可是宿国公的嫡长子,未来的国公爷啊。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林然年纪,医术才有如此高的造诣吧。
李宽只能这么理解了。
“程兄,不要紧张,本王知道你不想当太监,你看,这不还好好的吗”
“王爷,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要这样对我”
程处默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伤心。
自己最得意的玩意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自己刚才都梦见了,如今那里又这么疼,楚王他居然还要骗我。
“程大哥,你真的没事,你不是太监,你自己看看要是不信,你可以让那谁把裤子脱了,看看到底什么才是太监。”
房遗爱不顾旁边脸色一黑的彭汉生,自顾自的在那里安慰程处默。
对于房遗爱来,只有自己愿意交往的人才是人,其他的
“当真没事”
程处默看了看李宽,又看了看房遗爱,再看了看旁边一盘子的刀子、镊子,赶紧一个起身,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好兄弟怎么样了。
呼
程处默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
真的还在
那就放心了
刚才真是要吓死自己了
等一下,为何这么疼呢
谁欺负了我的好兄弟
“好了,手术都已经完成了,程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在蚕室里住个两,让林然每给你消消毒,避免伤口发炎。你要是着急回去的话,一会就可以走了,但是记得这几最好是一个人睡觉,不要过度的折腾你兄弟,否则后果难料。”
看着李宽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程处默觉得自己这一刀估计是白挨了。
至于解决自己子嗣的问题,他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事到如今,再吵闹下去也没有意义了,程处默一脸郁闷。
不过,终究还是担心兄弟的安危,程处默还是在楚王府别院里住了两,等到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之后,才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楚王府。
接下来的几,李宽难得的又落了个清闲,时不时去学堂里面上上课,去暖房里面看看各种蔬材长势。
特别是自己寄予了深刻期盼的菘菜,那还正是越来越有后世的模样了。
这个暖房,没有白建啊。
生生的将这育种时间缩短了一大截。
“二哥,你那算盘配合着新式的记账方法,真的是太好用了,我才花了半时间,就帮你把珍宝阁、海产屋等各个铺子最近半年的账全部梳理了一遍呢。”
李治和兕子现在是彻底的把楚王府别院当做自己的第二故乡了。
有事没事,隔三差五往这里跑。
“你要是闲的无聊,回头帮二哥把王府去年的账全部重新整理一遍,也算是学以致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