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宸脸色呆滞了下,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也就只有绾绾敢若无其事的说出口,若是别的女子,都不敢说出这种话。
翌日,两淮都转盐运使司的赵运使升堂审理被抓捕归案的盐商,江都县知县温彦轩在一旁协助,这是轰动全城的案子,不少老百姓在堂外听审。
结果也在意料之中,那些盐商全部认罪画押,三天后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有的还留下悔恨的泪水,估计也有怕死的原因,但不管怎样,他们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贩卖私盐达到一定的量可是死罪。
这件事也让那些盐商愈加恐慌,谁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人头还能留多久,若是查到自己身上来,那铁定要见阎罗王。
而赵运使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做足了功夫,审理的时候并没有牵扯到他,他也能暂且逃过一劫,只是那些盐场的盐丁轮不到他审问,还在狱中严加看守,也不知会不会招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证据。
温彦宸漫不经心地看着那些认罪画押的口供,过了片刻才抬头看赵运使,见他如坐针毡,眼底掠过一丝玩味,道“赵运使,你辛苦了。”
赵运使闻声,宛若惊弓之鸟,忙打起精神,一脸惭愧道“不辛苦不辛苦,这是下官应该做的,都是因为下官驭下不严,才出了这种事。”
温彦宸神色一凛,半眯起眼眸,目光凌厉地睨着赵运使,沉声道“确实,若非因赵运使驭下不严,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话音落下,赵运使一颗心瞬间卡到嗓子眼儿,对上那双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眸,感觉命运的咽喉被人捏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见状,温彦宸又缓和了脸色,跟逗猫一样,淡淡道“但是赵运使对私盐一事如此上心,还让那些眼神全部认罪画押,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赵运使听罢,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也不敢居功,道“私盐是温大人发现的,人是温知县亲自带领衙差去抓捕的,下官只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说着,他又瞧瞧看温彦宸的神色,见温彦宸颔了颔首,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很满意自己拍马屁,便试探着问“温大人,那些盐丁还未审问,不如也交给下官审理温知县如今也忙着缉私,下官因此事正愧疚难当,若是袖手旁观,着实过意不去。”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加上今日审理盐商一事顺利,也证明了他的能力,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是拒绝的话,倒有些不近人情。
温彦宸淡淡瞥了他一眼,瞧他一脸忐忑地看着自己,生怕被拒绝的同时又怕自己会同意,便顺势如了他的意,反正该得的消息自己已经得到了,就让他瞎折腾安抚那惊慌失措的心,遂淡声道“既然赵运使都这样说了,那本官也不能阻止赵运使将功补过,那些盐丁就交由赵运使审理吧。”
赵运使闻言,面上一喜,没想到温彦宸会答应这个请求,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会动手脚,也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心不由自主地打起退堂鼓来,可如今自己也没有退路可走,只能迎难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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