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爸妈是干什么的么”白朝辞漫不经心地丢出这么一句话,凌逸眨了眨眼,满脑子迷惑,直接摇头。
他爸妈牺牲时,凌逸才两岁左右,街坊邻居不想揭老凌的痛苦,大家有志一同地没有提起过他爸妈,导致凌逸对父母一无所知,只以为父母是生病去世的。
凌逸嘟囔道“我会问我爷爷的。”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天上的乌云黑压压的,狂风大作,眼看着暴雨就要下下来了。
刚刚四点过,倾盆大雨就下下来了,伴随着雷霆炸响,整个天都好像低了一层,压得大地沉甸甸的。
白朝辞站在屋檐下,观看松榆街的情况。
这边的空间确实有些薄弱,这样的天地之威下,整个松榆街就好像与外面隔了一层,很飘忽的感觉。
在大自然的威力下,那条暗河比以往白天的时候显得清晰一些。
凌逸抱着金蛋蛋玩耍,外面雨势如注,他像投掷铅球那样把金蛋蛋掷了出去,反正外面也没人,没有人看到。
咻的一下,金蛋蛋又回来了,白朝辞感觉到它的情绪是格外的嫌弃,它直接落在白朝辞肩膀上,还滚了几圈,直接把蛋壳上面的雨水给蹭干了。
然后它一蹦一蹦的进屋了,白爷爷的声音传来“哎呀,金蛋蛋,你来陪我看电视吗”
“真乖,不像现在的年轻人,嫌弃老年人”
白朝辞当没听见,凌逸小声嘀咕“也不知道那手撕鬼子有什么好看的”他爷爷和梁爷爷他们就最喜欢抗日战争时期的电视剧了。
暴雨下了两个小时,直到六点钟过后,雨水才逐渐停了下来。
雨后的天空,东方出现了一抹彩虹,与西边的晚霞映照成趣。
一辆熟悉的白色法拉利出现了,榕树下诸位爷爷奶奶成堆聚在一起说笑来着,凌逸坐在花坛边,拿着手机依旧在联系客户呢
非常敬业,他自己已经算过了,到现在这个月,他可以领到多少提成,但这个月还未过半呢,想一想下半个月再有那么多客户,那他得有多少提成
白千里下了车,直接钻进了店铺,店铺里只有白朝辞在看书,白爷爷和凌逸都在对面河堤边的榕树下呢。
“妹妹”白千里神情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表情太明显了。
白朝辞抬起眼眸,纳闷道“哥,你有事直说。”她又不是时时刻刻会看人面相,预测对方来意。
白千里顿了顿,干脆坐下说“是这样的,钟家你知道吧”
“钟家”白朝辞眨了眨眼,想了一下,问道“是那个钟家”
白千里抿了抿唇道“钟天华,外公现在的小舅子的儿子,他妻子骆琳,他们俩是17年结婚的,18年生下一女钟青青,今年两岁大点,一个星期前,钟青青得了莫名其妙的病,先是高烧、昏睡,而后高烧退了烧之后,一直昏睡不醒。”
他抓了抓头发,说“骆琳是湛正卿的一个表妹,血缘关系有点远,不过湛正卿说他这个表妹人很好,知道表外甥女无缘无故陷入昏睡之后,湛正卿就起了疑心,他想请你去看一看。”
湛正卿也知道白千里和白朝辞这对兄妹的身世有点复杂,他没有来问白朝辞,而是先问的白千里,白千里思来想去,还是告诉妹妹,让妹妹自己做主吧。
前面说了白朝辞和白千里的家庭环境非常复杂,他们的父母都是知青下乡回城后遗留在农村的孩子,而这些知青回城后,自然会再娶再嫁。
江陵的父亲江遥回城后再娶的妻子叫钟晓霜,钟天华就是钟晓霜弟弟钟晓峰之子,钟天华比湛正卿他们还大一两岁,但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下一女。
白朝辞摇头道“没什么好为难的,但哥哥,要我亲自上门,价钱自然不一样哦。”
白千里抿唇笑道“放心,湛正卿不缺钱。”
兄妹俩一起进了后院,上了红旗老车,一分钟不到,白朝辞把车开了出来,在榕树下停下来,摇下车窗,朝凌逸招手“凌逸上车”
凌逸正沉迷于拉客户,还是边上的许奶奶推了他一把“快快快,凌逸,小白天师要出门啦”
凌逸一个蹦跳就跑了起来,他三两下跑到车前,开了后座车门,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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