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9章 女孩(本卷终章,4K)(1 / 2)

警探长 奉义天涯 2724 字 13天前

“霞姐”的死,倒是白松彻底没想到的。

怎么会死呢

谁做的呢

袁若男的小弟

怎么可能,都被抓了啊

妈的,又被这个姓袁的摆了一道

王华东不在,书元就接替了现场勘查的位置,配合孙杰一起进入了现场。

香格县也有法医,但这位法医只擅长高原反应死亡等常见情况,对于这个比较复杂的现场还是有些无力。

有明显的捆缚痕迹,且绝非死者本人捆缚,死者还有挣扎现象,这是其一;其二就说做完手术的伤腿被人强行扒开了夹板,然后导入了很多脏水在里面,屋里的空调还一直开着最高温度制暖。

孙杰和柳书元进来之前,空调已经关闭了,也已经通风了,现场的味道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但依然能闻到那股很难闻的腐臭味道。

短短两天的时间里,尸体都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腐烂。

“一点也不专业,杀手就是很简单地按部就班地做了一些事”,孙杰进来检查了一番,直摇头“死因很明显,严重的细菌感染、血液流通不畅导致败血症休克、呼吸受阻、多脏器功能衰竭,死亡时间应该是超过36小时了。这个屋子的密封性不错,卧室面积只有10平米左右,空调也是新的格力空调,虽然现在冷下来了,但既然是之前空调是最高温度,那屋内温度应该可以接近30摄氏度。”

现场已经算是变动现场了,对现场进行通风、关空调这些事其实不对,但这也没办法,毕竟等孙杰要几个小时,时间越久腐烂越彻底,很多证据的采集也会变难。

“确实,现场的痕迹很多,这个女的也挣扎了,挺乱的。”柳书元道“新手,这种现场我看着都漏洞百出。”

“跟上次那个叶教授杀导游的案子差不多,水平有点低”,孙杰道“我一会儿带人把尸体带出去,还得去他们当地县医院做点别的检查。”

当地的公安部门没有做检查的条件,只能借用县医院。

说起来,这真的非常简单,下午就确定了死者身份,确实是“霞姐”,不仅dna吻合,而且还找袁若男等几人做了辨认。

袁若男知道霞姐死了,倒是丝毫没有惊讶,但什么也没有多说。

针对袁若男的事情,白松听说之后,倒是大概理解袁若男为啥不说,并不是她怕什么,只是袁若男觉得没意义,她知道警察可以轻松查到凶手。

她这个人对生活早已经失去了乐趣,所以任何她认为“无趣”的事情,可能都不会做。

傍晚时分,通过现场查到的线索往回追,凶手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是一个很普通的年轻人,被抓后吓得要死,经过审讯,知道他是被买通的。

这样的倒查对白松等人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几经周折,第二天一大早,白松知道了这个事情的始末。

南疆的案子,到这一步基本上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对白松来说该解开的谜底也都解开,唯一的遗憾就是华东受了伤,还需要休养一阵子。

上次在南疆发现地道的那次,把南疆南部边境的走私线断掉了,而这一次把西部也断掉,总的来说几年内是不太可能出现类似的组织了。

主要也是时代发展和科技进步,未来的一段日子里,南疆的其他走私类案件会大量减少,唯一不会动摇根基的,还是贩毐。

这个东西利润太高,绝不是白松一个人能解决的事情,这需要当地十万警察夜以继日的付出。

说到这里,刚刚的表述似乎也不太准确,这些年缅北地区的诈骗也愈演愈烈,也是未来必须面对的东西。

就在白松等人在南疆省办案的这段时间里,部里已经组织了一次前往缅北的大规模抓捕行动,带回三百多人。

出境之后是没有任何执法权的,都是我方情报,然后协同当地政府,让他们去抓,然后我们带回就是。

等到白松回上京休整几天之后,也就得负责这些案子了。

永利县,山区。

白松看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

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茅草屋,普普通通的黄泥堆砌。虽然永利县并不是很富裕,但这些年茅草、黄泥搭建的屋子也是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没人住了。

“有人吗”白松推开院门,进了院子。

院子里有一个小女孩,正拿着一本书在看,看到有人进来,眼神从认真变成了童真,问道“您是来找谁的啊”

白松看到了女孩眼神变化的全过程,没有揭穿“你奶奶在吗”

“她在屋子里,我去叫她。”女孩把书合上,喊了声奶奶。

这个时候白松才发现,小女孩看的书,居然是他写的那本侦查学教材

一个看着最多十岁的小女孩,居然在院子里看警校大学生的教材

这画面真的很违和,不仅仅白松看愣了,柳书元和孙杰也是看愣了,只有王亮在四处打量着,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个。

这次过来,除了王亮之外,还带了当地的两个女警察,跟在了大家的后面,两个女警倒是和王亮差不多,四处打量着。

小女孩看到几个人的眼神,连忙把书抱进了怀里,看着出门的奶奶,迎了上去。

再转过身时,书已经被她藏到了衣服里面。说起来,她个子真的不高,比一般十岁左右的女孩都要矮一些,只有不到1米3,这么大一本书藏衣服里还是很显眼的,这让她感觉有些尴尬。

“您几位什么事”奶奶出来之后,看到白松等几人,似乎就知道了怎么回事,看了眼孙女,叹了口气。

“找你们聊聊天”,白松看了眼小女孩“行了,书别藏着了,你那本书,是我们几个写的,我就是白松,这本书的一作。”

小女孩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把书从衣服里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