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支队”,白松到了现场之后,看到了市局的二支队的副支队长,是市局的带队领导“这么远的路,您都亲自来了。”
“就算是个事故,沾了油罐车这个敏感词汇,领导也是相当重视。”岳支队道“不过确实是挺麻烦,现在最好的方案就是带特种氧气罐进去一点一点往外捞。”
“完整性呢“白松问道。
“主骨骼是完整的,至于组织,就乱了套了,这大车晃的厉害,哪都有,一点一点弄吧,是个技术活。”岳支队道“找人去消防那里要点专业的设备,我听说这次事故之后他们装备也更新了,有不少的新式装备,能出入狭窄场所的氧气设备也是有的。”
“灯源呢”白松问道。
“有头灯。”
“岳支队,我有个建议,还是别用电池灯源了,直接扯ed冷光灯源吧。”白松道“把密闭电线拉进去,四个灯泡把四个舱室一起看了。”
“我去问问可行性。”岳支队点了点头。
在法医们紧锣密鼓的想办法解决问题的同时,蓟北区刑侦支队的警察们也把一些基本情况都调了过来。
死者,男,17岁,有盗窃前科,但是因年龄未满十八岁,被判处缓刑,现在在缓刑期间。
司机不住在附近,和这个死者没有任何交集,除了司机之外,司机的家属和公司也查了一下。
洗车店的也都查了一下,也没什么交集。
查了查死者的人际关系,都是一些十五六岁的小混混们,这些人里没一个承认和死者这段时间有接触,也没人提到死者要去弄油之类的事情。倒是有人还骂这个死者是个混蛋,说他从来不讲义气,遇到好事情总是喜欢吃独食。
死者的父母和白松遇到的护士父母有相似的地方,不过o得多。
父亲是个做生意的,但是没什么钱,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偶尔出去打散工,管不住儿子。
要这么说,其实更像是坠河妇女的丈夫。
死者的父母来找大罐车司机要钱,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揍性,但是一口咬定大货车把车那么停在那里,有安全隐患。
大货车司机都和死者的父亲骂起来了,人家的大盖小盖都关着,大盖还用螺栓拧上了,居然能怪司机
死去孩子的父亲在那里闹,母亲就在那里哭,闹的很凶。
白松带着十多个人,在这里待了一下午,陪着法医把所有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
白松、王亮都没事了,带来的十多个人有三个吐了。
王亮本来调完一些监控就没什么事情了,但是下午一直也没走,就盯着这些培训的刑警们。
看白松带来的人吐了三个,蓟北支队刑警吐了两个,王亮非常满意。
这也就是因为来培训的大部分不是新警,不然的话,要是把9月28日新招来的那些带过来,这边的厕所都能满上。
当年李某被杀案,也就是第一起命案,王亮吃完自助就在河边疯狂对外输出,他一直都觉得糗,现在终于平衡了
憋了四年,一朝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