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电子设备,还是最原始的东西比较靠谱。
刚刚王华东打完白松之后,刻意地往炭头那里躲了一步,白松已经能确定炭头的身份不简单了。
运输公司的这个院子,经得起任何人查,所以王华东和白松来的时候,门房就直接放行。白松在院里溜达,也没人管他。
溜达着,院子里的车子陆陆续续地开出去一大半,还有的在那里卸车。
运输公司有车库,也能一定的仓储服务,如果客户要求拉的东西得先存几天,就可以放在这里临时放一段时间,收费倒也不高。
有时候逢年过节,一些卖酒的公司临时仓储一些酒,也可能直接租这个公司去拉完货,就放这里两三个周。
在这边,白松看到了纹身男,上来就给纹身男递烟,纹身男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然后反问白松“你咋光发烟,自己不抽”
“先天性肺炎,抽烟就咳嗽,痰多。”白松说道。
肺炎其实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先天性,但这么称呼也没啥错,一般指的是新生儿感染性肺炎。不过纹身不想知道那么多,他听到白松说痰多的时候,立刻就点了点头,“那不抽也挺好。”
虽然白松不会被留在这里,但是如果白松也是个痰盂守护者,想想都受不了,一个付斌已经够折磨人了。
“你们在这里干嘛”白松指了指一个叉车,正在从车上卸货,他从旁边看到了柳书元。
“他们公司有一批陶瓷,得放咱们这里俩礼拜,这玩意太重了,工人挂叉车呢。”纹身男走到了车厢后面,认真地看着车厢。
这是大清早就出去拉的货,一会儿入库后,要上封条签字清点的,这批货倒不是名贵陶瓷,但加起来也有几万元,尤其是那一对超大的花瓶,这一对就价值一万八。
“紧了吗”叉车司机喊道。
叉车臂深入了车厢之后,司机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有点黑,只能靠语言交流。
“没问题,起。”里面的人确认了一下,说道。
叉车缓缓抬起,这一组陶瓷碟子是用木方格和粗麻绳固定的,差不多有1000个瓷盘子,重量500多斤,叉车还是很容易就抬了起来。
这组货刚刚在那边拉货的时候,就没什么问题,但是此时,绳子刚刚抬起十几厘米,突然就松了起来,里面的人立刻大喊道“停”
叉车司机已经来不及了,整个木方格一下子坠落下去,上面的两个负责固定的木头直接断掉了。
十几厘米高摔下去,盘子至少震碎了三分之一。
碎了差不多三百个盘子,一个批发价三块多,1000块钱就这么没了。
“艹,怎么回事”叉车司机跳下车,上前看了一下“木头质量问题,不是我的错啊。”
这一下,柳书元和梁队也立刻围了上来,纷纷靠近这里,看到这个情况也是很着急“怎么回事这绳子怎么绑的这么直接让两根木头受力,能不断吗这个必须绑上所有的四根横杠的木头啊”
这一吵,附近围着的人彻底就有些乱,纷纷凑了过来,想推卸责任。主要是谁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到底多少钱。
要是知道就一千块钱怎么都好说,可是碎了那么多瓷器,谁敢说负责
趁着乱,白松把获取的情报传递给了柳书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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