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他,他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会妥协来换取忍辱偷生。
骆风棠目光温柔,捏着她的脸接着说“不会玉石俱焚的,别忘了我身上有太祖血脉,杀手锏呢”
杨若晴抓住他的手,一头扎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我不准你有那些自尊自大的心,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只要你活着就行,不在乎其他”
就算你真的被别的女人给睡了,我也知道你是迫不得己,身不由己。
只要你心里有我,只要你保住性命好好活着,我都能接受。
因为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你,没了就没了。
一声轻叹落在杨若晴的发顶,骆风棠下巴轻轻抵住她柔软的秀发,沉声说“傻婆娘,净多想,别把你家男人想得那么弱好不好”
杨若晴仰起头,望着他笑“对,我家男人最厉害了。”
两人没有卿卿我我,因为项胜男从那边过来了,两人松开了彼此,骆风棠过去扎了个马步让项胜男上背。
“来吧,咱快些去营地落脚,不要再耽误了。”
项胜男原本还想推辞下,听到这话,咬咬牙,点点头,不好意思的爬上了骆风棠的背。
原本他是很惧怕这个大姐夫的,见到大姐夫也很自卑,拘谨,话都不知怎么说,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摆放。
失踪的那天晚上也是因为这事儿跟小朵产生了几句口角
但这趟南山村,他跟大姐夫相处的机会比之前好几年累加起来都要多得多。
大姐夫面冷心热,看着冷冷的似乎拒人千里之外,但其实非常好相处,最没有架子,也不会看不起人,之前,是自己肤浅了。
趴在骆风棠背上的项胜男心下羞愧难当。
三人紧赶慢赶,抵达营地的时候早已是夜幕低垂,山野里的夜晚静谧幽深,偶有几只寒鸦嘶哑几声,为这初冬的夜凭添几分萧瑟。
营地四下,一片漆黑,往日生机勃勃的训练场此刻也归于沉寂。
一片混沌黑暗中,唯独厅堂里亮着灯火,在这黑夜里格外的显眼,如同一个星标,为迷茫的人指引方向,为疲惫的旅人归宿。
三人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看到那厅堂中的灯光,温暖和急切顿时涌上心头。
原本还不知疲倦的双脚,此刻却突然显得焦灼,恨不得一脚跨出去,就能跨越这中间的距离,一头猛扎进大厅,喊一声“闺女,我们回来了”
终于进了营地,厅堂里红袖,骆宝宝,夜一,左景陵,他们几个都没睡,正围着一张桌子在激烈的讨论什么。
面前桌上平摊着一张地图,地图上有山川河流,好多地方都做了特殊标记。
显然,这几人正在研究眠牛山的地势走向,想要找出一条捷径进悬崖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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