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个月的小东西,怕是都没成型,能闹个啥名堂哦“
骆风棠也笑,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子,眼底泛起温柔。
杨若晴又跟他这细细询问起骆宝宝营地的事来。
先前是从骆宝宝的角度去听取,这会子从骆风棠的角度去听,更全面。
“大体就是这样,距离那日松的营地距离合适,既不干扰,又能形成相辅之势,方方面面的布局都很不错。“
“那就好。”杨若晴点头。
“对了,红袖咋不跟你们一块儿回来”
“她说要留下做监工。”
“哈,她确实尽心尽力,有她在宝宝身边,我也好放心安胎。”
“嗯。”骆风棠应了声,眉头轻拧。
“咋有心事”
杨若晴仰起头问他。
“算不上心事,只是看到兵兵和宝宝在一块儿嬉笑打闹,让我忍不住想起了我们少年时候。”
他说这话时,唇边带着一丝暖意,眼中尽是回忆。
杨若晴也是目光泛起涟漪,伸手轻轻拉住他的手“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看到他们都长那么大,咱不服老都不行。”
“不过,和你一起变老,我高兴。”
隔天,骆家除了拓跋娴和红袖,其他人都去了周生家吃酒席。
兵兵更是亲自将花花驮出了门子,送进了大红花轿。
这已经是周生第二回端盆水来到花轿后面泼了。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上回泼的不利索,这回一定要泼得干干净净,希望花花跟索扎木白头到老。
杨若晴则扶着萍儿站在门口目送花轿远去。
相比几年前花花嫁到县城顾举人家那回的不舍和担忧,这一回的萍儿虽然也红了眼眶,却是高兴的,欣慰的。
一波三折,花花小姐终于有了一个好归宿,她也算是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夫人了。
隔天,骆家置办了一桌饭菜为兵兵践行。
骆风棠不仅是个宠妻狂魔,同时也是个女儿奴。
鉴于前段时日兵兵在山里营地对骆宝宝的帮助,这趟骆家请客不仅为兵兵践行,同时骆风棠还跟兵兵这传授了很多初入军营的注意事项。
每一条每一项都是他花了将近二十年走过的路累积下来的经验,真的是因为骆宝宝的原因才毫无保留的告诫兵兵。
兵兵如今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了,自然明白骆叔叔对他的真心帮助,所以当骆风棠说这些的时候,他放下了筷子,挺直了腰杆,正襟危坐全神贯注的倾听。
旁边其他人也都识趣的没有吱声,周生跟萍儿更是对视了一眼,两口子会心的笑了,眼中都是感激。
等到第三天索扎木陪着花花回门,兵兵跟姐夫那喝了一回酒后,方才动身去了庆安郡。
临走前他过来跟骆宝宝这告别,少年的眼中有着尽力克制的不舍。
“宝宝,等我到了军营安顿下来,可以给你写信吗“他忐忑又有点期待的问。
骆宝宝大大咧咧的笑着点头“当然可以给我写信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先把主要心思放在军营里,好好练本事,写信真不急的。“
“好,等我先熟悉一阵子再给你写信,告诉你军营里的事。“
“好啊。“
“我给你写信,你能给我回信吗我是说倘若你有空的话“
骆宝宝笑得眉眼弯弯“当然会啊,我也会把我营地这边的事儿告诉你的,还有你爹娘和家里情况也会转告你,你在军营里要好好锻炼,“